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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锦书一人前来,祖鼎天并未跟来,贝老爷子面露惊奇。
“盟主他有些事耽搁,我先来送饭。”
云锦书客气地解释道。
他自从得知这老人为救云清寒而成了哑巴,每次来石室,都对老人十分尊重。
贝老爷子点点头,为云锦书打开了暗门。
云清寒和往常一样,坐在那张低矮的书案边,埋首在纸上书写著。
听到脚步声入内,他回头,见是这些天来餐餐为他送饭的云锦书,他已习惯了这个“儿子”
的存在,微笑道:“你来了。”
起身走到一边的饭桌旁入了座,等云锦书摆好饭菜,他便慢慢地吃起来。
云锦书目光在暗室内逡巡著,最终落到书案上──他早就想知道云清寒整天在纸上写些什麽,只是之前都有祖鼎天在旁,不让他靠近书案。
这次再也压制不住好奇心,向书案走去。
纸上空无一字,只有极简单的寥寥数笔,勾画出一人的侧影,黑发束髻,五官尚未描绘,但从服饰来看,应当是个男子无疑。
云锦书怔了怔,顺手翻起书案上另外厚厚的一叠纸张,惊诧地发现都是画著人像。
或立、或坐、或卧……姿态各异,衣裳发式均相同,脸部也都一片空白。
他起初还以为父亲画的,是什麽武功招数,仔细看过,便知不是,心底疑云顿生──父亲终日都在画这个人,必定与此人有极深渊源。
这没有五官的男子,究竟是谁?
或许只需揭开这谜底,就能令父亲回忆起往事……
“别动他!”
耳边突然响起声低斥,云锦书一震回过神,抬头便见云清寒已站在他面前,脸色不善。
男人一下推开他,以身挡在书案前,似乎怕云锦书会抢走那些图纸。
平素柔和的目光也变得凶狠起来,低吼道:“出去!”
“爹?──”
云锦书手足无措,刚踏上半步想安抚云清寒,眼前白光倏忽划过,好在他习武後反应敏捷,本能地一侧首及时避过,眼角余光扫到那竟是云清寒束发的一支银簪,不由得背脊发凉,惊出身冷汗。
他刚才躲闪时,若不慎慢上半拍,眼睛恐怕就会被刺瞎了……
贝老爷子一直在外面留神倾听,发觉不对劲,走进暗室一看,老脸立时板起,将云锦书推搡出暗室,嘴里还呵呵作声。
云锦书知道贝老爷子定是在责怪他刺激到了云清寒,他也怕自己再待下去,引得父亲发狂,只得黯然离开了石室。
第18章
他回房後没多久,便有弟子来请:“云公子,盟主请您过去一同用饭。”
云锦书微觉诧异,往常都是在各自居处用餐,今晚叫他过去,泰半是有要事和他商量吧。
他随那弟子到得祖鼎天的石室,尚未进门,就看见祖鼎天神情凝重。
“鼎天,你有心事?”
他在饭桌旁入座後,试探著问。
“先吃饭再说。”
两人吃到七八分饱时,祖鼎天放下碗筷,清咳一声,慢慢地道:“锦书,之前夏侯找我,就因京城那边有了大变故。
赫连老贼已经驾崩,遗诏指定由太子长佑继位,冀王辅佐摄政。”
“赫连贤宗死了?”
云锦书也不知心底究竟是何滋味,按说听到那个曾囚禁凌辱过他的疯狂男人去世的消息,他该幸灾乐祸才对,可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赫连贤宗落到这等结局,堪称凄惨。
那个男人,贵为天子,拥有世间人豔羡的一切,却惟独求不到心中所爱……
他恍惚出神之际,只听祖鼎天不以为然地道:“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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