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缓缓说着,“你应该明白,很多事情我们心里都有分寸,一些真相,知道就是知道了,根本不用在一旁当做无知者来看戏。”
白然声音淡淡的,却不容违逆。
“我知道……”
安娜捏紧了拳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那个井擎对江若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死忠,你没有必要……”
“闭嘴。”
安娜立刻收了声,苦笑道:“是我逾越了。”
白然揉了揉眉心,站起来,“押后再说,井擎现在怎么样了。”
“江若凛还真舍得下狠手,井擎的一只手只怕已经不好了。”
安娜深吸一口气,看了看白然越来越深沉的眼,没有再往下说。
“如果我不来,或者来晚了,你会纵容他们倒什么程度呢?”
白然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安娜没说话。
“你这个傻子,江若凛想试探你的底线,你也想试探江若凛的底线,可是你又没有想过,我的底线,是不允许任何人试探的。”
说完这一句,白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井擎的伤,要算一半在你的身上。”
清冷的声音幽幽透过走廊传来。
“这一笔账,我料理完江若凛那个混蛋之后,再来和你慢慢算。”
好痛!
坚硬的鞋跟揉进了皮肉里,白森的骨骼刺出皮肤,刺目的鲜血淌了一地。
黑暗里,只有那奇异的双色瞳孔的主人,对着自己说,这是给你的惩罚。
惩罚……
“若凛!”
满身大汗的一下挣开眼睛,他费力地想要撑起身子,可是紧接着剧烈的疼痛潮水一般刺入他的大脑,脸色一白,整个人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啊,井擎你醒了!”
震颤惊醒了床边趴着的人,那人揉揉眼睛,满脸欣喜地看着井擎的脸。
“白然……?”
过了半晌,井擎似乎才对准焦距,眼前的白然有些狼狈,发丝凌乱,一双眼睛里也是血丝遍布,眼眶外还有两个浓重的黑眼圈。
自己明明记得身在Ailinisi,为什么白然会在这里?
再一打量周围的环境,羲和的晨光,鹅黄色的窗帘,宽敞洁净的房间……还有,雪白的被褥与床边成套的医疗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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