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沙发太小又被尸体占据了一半空间,阎南毫不畏惧地将沙发上的尸体直接推到了地上,也不介意那已经被鲜血浸透的沙发,大刀阔斧地直接坐在了滕子贝身旁,并把杂志上看到的那页递到了滕子贝面前:“看,就这个女人,不错吧?身材看上去很棒呐。”
“……”
皱眉看著杂志上的裸体女人,滕子贝只感觉胃部涌上来一阵阵的不适感。
赤裸裸的女人肉体,总能让他回想起童年时,经常在家中看见的母亲接客时的赤裸肉体;而随著回忆涌上,一看见杂志上的人,就让他再度回忆起那些糟糕的记忆。
“不过啊……说真的,这些金发碧眼的女人,貌似都没有你长得好看呢。”
虽然杂志上的女人搔首弄姿的模样很挑逗人,不过比起面前的滕子贝,面容上还是明显输了一大截。
拿起杂志对比著滕子贝紧皱眉头的冰冷脸庞,阎南宣布著滕子贝的“胜利”
。
而滕子贝直接一个转头,没搭理阎南的自语。
感觉到滕子贝的不爽,阎南好奇问道:“怎麽?夸你好看还生气?怎麽你看到这些书反应还是这样?这些女人不符合你的兴趣?”
“不喜欢。”
“你要求太高了点吧?”
见滕子贝没有兴趣,阎南干脆翘起脚,继续在沙发上翻阅倒饬那本杂志。
“……以後你有什麽计划?”
突然间,滕子贝冒出了一句话。
“啊?以後?”
“嗯。”
“不知道,再说呗。
现在的生活和我以前相比,至少能吃饱睡好。”
耸耸肩,阎南对未来的规划,还没有想得那麽远。
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的他,生存在一个到处都是偷杀拐骗的混乱地区,那里每天都有人死亡,人们为了生存,不管什麽勾当都肯豁出去做;每天,为了能吃上东西,阎南必须和那些同样是孤儿的人奋力争抢,才能顺利地得到一些能勉强填饱肚子的食物;而哪怕是过期的食物残渣,也都是生存下去的食粮。
所以对於和以前相比虽然同样危险,但却能够吃饱穿暖的生活,阎南便已经觉得不错了。
说著说著,阎南翻到了杂志的另一面,里面是张女主角正和男人接吻的照片,阎南盯著看了一会儿,抬起手肘撞了撞滕子贝,问:“你有接过吻吗?”
“……”
对於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滕子贝直到看见阎南手中的杂志,才明白了这问题的由来,他淡漠地摇了摇头。
“不如……我们试试看?”
“……为什麽?”
“因为你长得不错啊,我想试试吻到底是什麽滋味。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不想。”
“喂!
别那麽无趣啊。
反正我也是第一次试验,你也不吃亏。”
在阎南死皮赖脸的不断说服下,滕子贝终於是被烦透了,若是不答应,按阎南的性子可以不间断地烦他好几天。
於是他干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这对他来说,实在没什麽意思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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