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边城坐在榻边,手中拿的是狼毫小楷,笔上蘸的是金墨汁正扶着叶千琅的窄腰,在他的背上默写经文。
不写那手遒劲有力的草书,落笔的力道控制得轻且妙,似挠痒又非挠痒,惹得他身下之人颇为惬意。
随那狼毫小楷落在背上,叶千琅肩胛微耸,后背微微起伏,不时轻哼一声。
寇边城知他动情,轻笑道:“舒服吗?”
叶千琅不答反间:“你又不信佛,如何想起来誊经念佛了?”
“我仍不信,可为了你,便向神佛低一回头,又有何妨?”
“找不到一指阴阳,只怕菩萨都救不了我。”
叶千琅知寇边城心中所想,却也不急于求菩萨为自己保命,只管闭起眼眸,享受对方的慰抚。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背脊已无处落笔,寇边城便伸手将那红袍褪至叶千琅的髋骨旁,又在他雪白的臀丘上写下几个字——
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
白肤,红袍,金字。
隐隐可见两丘间的一道狭缝,透着娇艳欲滴的肉粉色。
笔下所写正是劝人戒淫向善的佛偈,可眼前所见却是最让人心生淫念的画面,寇边城不由得心笙一荡,旋即手随心走,一手抓着瓣粉臀将其往一旁掰开,一手又以蘸着金墨汁的笔锋往那穴口处点了一点。
金墨汁本就黏稠,一半嵌入那点殷红软肉,一半又顺着臀缝滑滴进囊袋下的毛发之中。
不待叶千琅出声,寇边城又一旋笔杆,将手中的狼毫笔推送进两丘间的窄道。
叶千凤目陡睁,只感一根又细又硬的物事破后庭的穴门而入,滑过柔腻的肠壁,又往深处去了—也不疾去,方送入半支笔杆寇边城又一抬腕抽手,将那支狼毫小楷自肠壁的吸附下使力抽出如此一送一抽往复数次,肠壁仍是紧涩窒密,易入难出,可那口一点殷红软肉却兀自翕动不已。
“你……”
一支狼毫笔自是带不来多少痛快,叶千琅喘息道,“你……换一支粗的来。”
寇边城故作没听明白,又以笔杆子挺进拔出地弄了他十来下方才弃了手中狼毫笔,转而并起食指中指,一并送进对方穴里。
虽舒服了不少,却犹嫌不够,叶千琅喘息更促,道:“再粗一些……”
寇边城这厢也早已情难自禁,却听见外头有人唤道:“寇将军,闯王有请。”
待回来时已月垂星野,寇边城不欲将叶千琅吵醒,只坐在榻边,伸手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人以前有个毛病,夜里睡不着或睡得浅可近两年,不知怎么的竟慢慢好了。
自那骇人的梦中又醒来一遭,叶千琅方才发觉自己双手被铁索缚住,身无亵衣亵裤,却裸穿了一身红袍。
他借月光细辨了辨眼前人影,却见寇边城同穿了一身状元红袍出现在自己眼前。
定边城道:“我见到李自成了。”
叶千琅挣了一晌没有挣开缚手的锁链,便不挣了,只平静道:“他要你杀我?”
寇边城颔首:“不错。”
静默半刻,又道:“他兵败洪承畴,残部仅余数十人,他有意与张献忠合谋东山再起,但却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物事——你心窍中的舍利子。”
“想来他已允你一诺,只要杀了我,献出舍利,这群农民军的土皇帝便由你做——你夺位之心不死,竟还想着推翻明廷,自己称帝?”
寇边城复又颔首:“不错。”
叶千琅已知这人必杀自己无疑,却不知他这一身状元红袍又是葫芦里卖哪门子的药,微一颦眉道:“你这身红袍又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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