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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采几乎可以断定这是那帮富二代的其中一人,但至于到底是谁,她也没那个兴趣去了解。
她礼节性地也举了举空杯子,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见你好像没有男伴,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认识一下,我叫蒋英哲,你也可以叫我Mike。”
男人将酒杯放上一边的高脚桌,微微躬下身,左手收在腹间,右手手掌摊开伸出来,是个握手的意思。
颜采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动也不动,只干巴巴张嘴蹦出两个字:“颜采。”
蒋英哲笑了笑,十分自然地收回手,不知是天生大度还是经验丰富,全然没有被颜采爱理不理的尴尬氛围所影响。
“请问颜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颜采喝了口酒,没说话。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看颜小姐你的气质又和别人很不一样,不如让我猜一猜。”
蒋英哲十分自来熟地又上前一步,顺势从路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香槟,帮颜采替换掉了手里的空杯子。
她似乎终于被这个蒋英哲勾起了兴趣:“愿闻其详。”
蒋英哲自信满满道:“你应该是个模特。”
颜采眨眨眼,声音带着上扬:“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首先,这个派对不是一般人能来的,你身材高挑,长得又这么漂亮,肯定是演艺圈的人,而且你身上这件衣服我在纽约时装周上看到过,据我所知这个牌子本季的新款还没有在国内上架,只有国外才能买到,既然是演艺圈的人,又经常出国,再加上你只是随便站在这里,姿势就很有国际范,我想你最有可能的职业当然是模特了。”
蒋英哲带着旗开得胜的微笑,言谈举止风度翩翩:“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不对。”
颜采干脆地又是一口喝干香槟,对着蒋英哲僵住的笑容,缓缓说:“猜我的职业多没意思,不如让我来猜一猜蒋先生你的职业怎么样?”
连着碰了两次钉子,蒋英哲已经有些不耐,脸上挂着一副“你明知故问”
的表情,那模样好像在说全世界都该知道我是谁。
颜采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自以为很帅很有钱很出名,拽得又二五八万的富家公子,她完全不避讳地开口道:“首先,你不认识我,说明你肯定几乎不看电视或者报纸,而且和莫家的来往也不亲密,搞不好就是单纯陪着朋友来这里凑数的;其次,我身上的衣服国内确实还没上架这没错,但我必须强调一点,这件是秀货,全世界就这么一件,别说国内,国外也买不到;最后,我站着的姿势也不是出于什么大牌国际范的考量,而是这双高跟鞋穿着实在是很难受,这个姿势要比直挺挺站着稍微舒服那么一点而已。”
说到这里,颜采用微醺的眼神细细打量蒋英哲那已经在发红的脸,为她这通演说似的词措下了总结:“综上所述,我推断你就是那个无职无业吃着父母的老本,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又特喜欢装模作样仗着自己家里有两个钱到处蒙骗无知小姑娘的蒋氏药业家的二公子,蒋英哲先生。”
她没有压低声音,不远处那堆正望着这边的公子哥们忽然爆发出一阵哄笑,估计这位蒋英哲吃瘪在他们看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蒋英哲默默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还有事先走。”
然后快步回身,一拳打上了另一个笑得最欢畅的男人的肩膀,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给那帮人一人塞了几张。
颜采阵阵冷笑,看样子又是那帮富二代闲得无聊在用把妹这件事在打赌,那位对自己外表很自信的蒋二公子肯定也没想到以自己对付寻常女人那无往而不利的招数居然还会踢到她颜采这块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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