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没有任何人发现程轶已经变成沈韫这个事实,让她有一种不太道德的窃喜。
这是她醒来之后,一直拒绝面对的感觉,但此刻格外的明显,就像是那沸腾的热水在冒泡,遏制不住。
热水的闹腾声越来越响,打断沈韫的走神,她赶紧上前揭开锅盖下面条,筷子在面条里搅动两下,又什么想法都不存在了。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沈韫吃着面条,看到厉钧的微信,【明早九点半,我要去那边附近办事,我带你去?】
这次,沈韫没有再多想,直接答应了。
【严厉的厉:那早点睡吧,晚安】
【禾失:好,晚安】
沈韫放开手机,看着面条上烫口的热气,将所有一切想不明白、没有条理的想法抛之脑后,专心致志地开始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
903,伯恩从电脑页面中抬头,“先生,您要亲自开车去吗?”
厉钧飞扬的眉毛微微挑起,似乎在反问——有何不可?
“开哪辆车?”
这位大少爷,虽然没有洁癖——但也喜好专属用品,开自己的车倒是无妨,平日里就在时时刻刻打理和清洗,但眼下都不在此且都过于招摇。
“你那辆吧。”
旧款黑色宝马,既不突兀也不太简陋。
伯恩一愣,“那我去收拾下。”
厉钧抱着手机没搭理他,看视频里沈韫抱着睡衣去洗手间准备洗澡,他打了个哈欠,既累又舒爽。
还有什么比,你内心的那个人就在你眼皮底下活动更好呢?
*
第二天,沈韫醒的刚刚好,九点多一分钟,窗外的阳光已经高升。
天气决定心情,虽然莽撞又没有道理,但对沈韫而言,就像是科学迷信一般。
她从柜子中找出长衬衫和黑色阔腿裤,将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
不知为何,看着镜子里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沈韫的心情无比之美好,占用这个躯体的罪恶感已经浑然不在,只剩下纯纯的欣喜与珍惜。
九点二十分,厉钧微信来告诉她自己已经在楼下等她。
沈韫迅速前往画室,将所需物品再次在脑海中记录一遍,才合上门下楼。
伯恩在903的显示屏前想,沈韫和程轶,完全不同。
那个会在离家之前检查所有物品的程轶,是谨小慎微的,也是敏感多疑的;但沈韫,是明确而笃定的,是自信而明快的,不管身在何处身在什么环境中,总是能找到最优解。
这样的人,适应全新的环境,要远远快于常人,甚至于适应全新的人生,也不过是顷刻之间而已。
不过,说到底,伯恩也讲不清楚,这是好,还是不好。
如果,厉钧有这种超乎常人的适应能力,不像一个走入死胡同的人一样跟南墙死磕,或许能过得更像一个正常人。
柔软而笨重的伯恩迈着沉沉的脚步,让开地方给阿姨清理,心里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
美术用品店开门时间略晚,厉钧将车停在梧桐树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不知为何,沈韫总觉得厉钧在以一种非常难以言喻的神情观察自己,或者说打量自己——但他却始终不敢正视自己的眼睛。
街面上人少车多,时不时就是喇叭的刺耳鸣叫,沈韫望着迎面而来的一辆车,感受到一丝隐秘的窘迫感。
事实上,沈韫非常想礼貌地让他自己去办自己的事情,她一个人也可以等店开门,但怕听到厉钧说他并没有事要办,因此只能作罢。
两人心照不宣地聊着大众情人画家梵高、小众激情女画家萨贺芬、甚至奇特的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谁也没有说起别的不相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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