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好像在看电影一样,看得如此分明,每一个细节,连他满怀欣慰的笑容和鼓舞都看得清清楚楚。
飞机即将下降的通告,打断了沈韫的思考,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在广城的大地之上。
那么这个梦,也是因为抵达这座城市,而发生的吗?
沈韫咬着后槽牙,脸庞的肌肉都有点微微的变形扭曲,她早应该回来的。
这座城市,虽没有她的家,虽没有她的亲朋好友,但却有她生活过、存在过的痕迹,而他——一定还在这座城市的某个地方。
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沈韫虚虚地将眼神放到机舱外,飞机已经落地,她打开安全卡扣,也将再度进入曾经存在过的世界。
第24章牵手(三)
酒店里的前台小姐很亲热,一口带着广城方言腔调的普通话说得倒还算能辨别。
沈韫拿了房卡,乘坐电梯抵达12楼,圆弧状的从8楼往上可以观光外面,从她的高度望出去,广城南片区的旧城尽收眼底。
好像距离她死去的那一年,并没有多大变化,不见高楼大厦。
只有低矮棚户连成片,蓝色的铁皮顶哪儿都能看到,就像是有人给这座城市打的补丁,东一块西一块,在楼房之间连绵出现。
程轶妈妈来电话的时候,沈韫没有告诉她自己住在哪里,她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花费580元住这间酒店。
这种回避的情绪很古怪,从理论上说她赚的钱怎么用是她的事,但从某种角度,她不想让程轶妈妈知道自己赚钱了。
“你到了哦!
我找不到那个死老头,从来不接电话,不知道在干什么!”
程轶妈妈在电话里咆哮,胸腔中的无名火找到发泄的口子,无穷无尽地倾泻下来,像是一盆盆水,淋得沈韫狗血喷头。
她不爱听那些鸡零狗碎,但也得任凭她继续叨叨叨地说着,直到实在是听不下去,才打断她:“那户口本怎么拿呢?”
谁能知道这种寻常小事,搁在这个家庭就是这么大的麻烦?
沈韫觉得头疼,只想将自己的脑袋埋进酒店软软的枕头里。
“明早,明天早上,你跟我一起去啊!
你自己求他拿,他不肯,就,就——”
沈韫简单快速地应了一个“好”
,她也不想知道程轶妈妈这说不出来的下半句话是什么,多半是什么口舌上的狠话,没有任何意思。
两人约了个地方,南片区两条路交叉十字路口,距离程轶身份证上的住址很近。
第二天早上九点,沈韫就在约定的路口等程轶妈妈,低着头在那里看手机。
其实,她根本就没注意手机上的内容,而是一直盯着时间。
昨天计划的时间是九点半,沈韫早到半小时,就是希望程轶妈妈能在人群中找到自己——否则,她根本没见过她,谈何认出?
果不其然,九点半过了十分钟左右,有人一边嘴里念着一边凑上来,“哎哟哟哟,我宝贝女儿回来啦!”
沈韫抬头,面对着一个脖子挂着大玉佩、腕上套着大金镯的中年妇女,她个子中等,身材姣好,在同龄人中算得上是保养尚可,只是这些特征都让沈韫有点不敢置信。
她没有想象过程轶妈妈的形象,只是当她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实在是难以与那个在电话里大肆哭闹、尖叫、不顾形象以及穷疯了的女人,相提并论。
还好,这嗓门还是独一份的真实。
沈韫整个人都是被动着被程轶妈妈挽挟着往前走,俩人不用过马路,直接奔着目标去。
一路上,沈韫都想挣脱这古怪的桎梏,但程轶妈妈丝毫不觉得有问题,极热情地说着说那,表情丰富,堪称百变。
近距离地观察她身上的衣裙,沈韫真的是一言难尽,难道程轶每月给她3000元,她就用来买衣服?穿得如此体面,材质如此良好,连皮鞋都是头层牛皮的好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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