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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点头,可是转念一想,脱口而出道:“不对——她的样子不像是会找人去拍照。
不,不是她。”
拍照,将照片给郑太太,这种伎俩似曾相识。
当时在凌云山,王应峰不就干过?
刚才王应峰这么紧张地出现,是为什么?如果照片是他找人拍摄之后,给郑太太的证据,他目的何在?让郑太太死心和郑浩然离婚?
沈韫吃的味同嚼蜡,她刚才留意到郑太太手里的照片厚厚一沓,但她的印象中,郑浩然来画廊找过她两次,前一次是下班时分,当时是去了隔壁的咖啡馆,再一次是在画廊门口,——那次,她甚至都没说几句话就跑上公交车了。
“我刚才应该拿那些照片仔细看看的。”
沈韫将胖仔留给她的水波蛋吃完,自言自语道。
毕竟,万一拍照片的人将郑浩然在外面鬼混、开房的照片都拍了,但脸部模糊的话,郑太太极有可能认错。
“你说什么?”
胖仔从塑料袋里摸出两张纸巾擦桌子,看她低声絮语问。
沈韫将饭盒装到塑料袋,一起收拾了下,靠在椅背上看着胖仔,想说又没说出口的是——“刚才我真应该拍下郑浩然去开房的照片,给郑太太看的。”
机会稍纵即逝,现在也不可能从王应峰车上将郑太太拽下来,说——我们去看看你先生跟别的女人开房。
“妈的,吃什么呢?味儿这么大?”
刘晟踢踢踏踏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个黑色鳄鱼皮纹的公文包,“当这儿食堂呢?”
胖仔没言语,赶紧把垃圾收拾快步走出去扔。
沈韫仰着头看门边的刘晟,刘晟也看着她,两人似乎在比定力,好一会儿都没人吱声,刘晟哼了一声,特别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回事啊这两天?”
沈韫这才将美院学生那个事情稍微解释了下,但昨天那个砸花盆的,她自己都无从解释。
“那这么说你还危险呢!”
刘晟装模作样地咂摸两下,“不会是这姓郑的老婆干的吧?”
沈韫摇头,“她搬不动那么重的花盆。”
“你傻啊,她这么有钱的人,随便找个人干不行?非要自己亲手上啊?”
刘晟回到以前那个没好气没耐心的德行。
也对——沈韫翻了个白眼,对自己的智商表示担忧。
“不,她要是找人砸我,今天来干什么?而且你看那样子是知道砸我的那事儿了?”
显然不像,难道不应该先拿着照片来找她对峙,不行再砸?
“鬼知道,女人干事情,就没有逻辑。”
刘晟甩甩包,嘱咐一句,“我去办点事,你没事儿别到处溜达,出去找胖仔跟着。”
最后几个字儿越来越远,然后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沈韫看了眼这里,又是太阳光,又是白炽灯,亮得晃眼,心里却想不明白,谁要害她?
兜兜转转,将脑子里的人都排除一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郑太太的确看着不像知道她出过事的样子,否则不会来;反而郑浩然,是最奇怪的,居然能在当天晚上就通过朋友知道自己进了派出所。
沈韫右手手指摩挲着裤腿,眼睛一点点瞪大,郑浩然到底怎么知道的?还是他就是那个要害她的人?
难道真的这么巧,她前脚进了派出所报案,后脚派出所的人就把这件事透露出去再以这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到郑浩然耳中?
“小小小——轶,有人找你——!”
胖仔的声音沉厚地从外面传进来,让沈韫一惊,往常没见过他这么紧张又紧急的反应。
沈韫快速起身出去,却看见一张熟悉不过的脸:程轶妈妈,以及站在旁边抽烟的,程轶的亲生爸爸。
外头热,胖仔让他们进来,然后尴尬地站在原地,一边看看沈韫一边看看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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