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承梁又哭又闹的,什么夹在中间受气,一通哭诉都快把家丑吐了个干净。
三人听的津津有味,金晖却没那个好心情,手忙脚乱的求助几个损友,损友不厚道的笑了两回。
瓜子也磕的差不多了,戏也够了。
未免被单方面被绝交,贾赦才在两人不赞同的眼神之下,叫来颇为结实的小厮帮手。
“要不你们少等,待我去将祝兄安排妥当。”
虽然戏挺不厚道,但贾赦还是挺担心的。
他想了想向金晖道“金兄也随我一起,去洗漱一番。
你我的身量,想来衣裳也能勉强一用。”
“那就有劳了。”
金晖松了口气。
打落草就没这么狼狈过,能换身干净的再好不过了。
见到他如释重负的模样,众人才恍然惊觉,金家和他们以武起家是不一样的。
贾赦带着两人离开,侯沧牛斌两人也觉的没意思,于是便死皮赖脸的跟上,甩也甩不脱。
他没了法子,吩咐了随从几句,这就又带着一行人往前院走。
前院有个五间的大房,东西厢房虽然一直空置,各色家什却不缺。
贾赦让人带着金晖去西厢换衣,他则扶着祝承梁往东厢去。
给人喂了解酒汤,让仆从帮着洗漱换衣,等人安稳睡去,他又命俩人守着,这才回了房。
金晖还没换好衣裳,贾赦来到房时,牛柳俩在房闹的都翻天了。
只见牛斌抱着约摸四五卷画轴高声道“恩侯,这些都是你在金陵作的,不如也送我一卷如何。”
他说着将画卷搁到罗汉榻上,嘴上没个轻重,手下却不含糊,轻声轻放的拿起一卷玉轴头摊开,忍不住道“不如就这幅赠我罢。”
“这幅”
贾赦不解,却道“这是留给子胜的,你要得先问过他。”
画上王子胜和贾蒙昂扬之态,猎物擒手少年意气勃发。
整幅图说好,也只在表情上了。
贾赦不觉的此画除了本人之外还有旁人青睐。
哪知牛斌很肯定的点点头,又指着画上另一人问道“这谁。”
“那是我侄儿。”
贾赦笑笑,想起来年进京的贾蒙,促狭道“我也是当爷的人了。”
“你是哪门子爷爷,”
金晖换了贾赦衣服,走一室狼狈的房,“我说你们该客气些,恩侯珍藏让你们见识就不差了,这般若被轰出去我可不讲情的。”
两人一愣,讪讪对着贾赦抱歉。
贾赦下巴一抬,拿了支用来清扫架的半人高的毛笔,“帮我把房归置清爽,这里头的物件你们上就挑一件。”
金晖可不搀和热闹,却也配合贾赦道“谁不知恩侯兄富庶,竟有这等好事,合该我今日走大运,机不可失机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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