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众人也没想到,贾赦靠着稀松的画技得到皇帝赏识。
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不胜其扰的求画人,捧着金银珠宝上门,若不是荣国府足够高门大户,门槛非得踩塌不可。
旁人倒好拒绝,老亲这些却难说项。
如此一来,贾赦恨不得天天躲在衙门。
翰林院同僚倒是好奇,碍于读人的脸面,到底要矜持些。
皇帝这几日也听说了贾府盛况,捧着皇后画像发了会儿呆,这才让人传召贾赦。
近日来,圣上三不五时召见贾赦,身在翰林的众人对此已见怪不怪,连酸话都省了。
倒是贾赦自己,微微有些诧异。
面圣并不是一个好差事,战战兢兢不说,就连说话也得深思熟虑,半点差错都不能用。
天威难测,自古帝王无出其右。
“贾翰林有烦心事。”
高团近日和贾赦来往颇多,倒是熟悉。
且瞧着陛下,也得好好熟悉这个小贾大人,以免圣上问起抓瞎。
时值春日,正是最舒适的时节。
比起翰林院内,馆外树木葱葱。
才下过春雨,青石缝中野草滴露,贾赦穿着一身青色鹭鸶官服,闲庭信步在高团身后,微微摇头,“劳公公挂心,近来可好。”
“好说,好说。”
高团倒是诧异,这贾翰林倒和别个不同。
不探听私隐,也不谄媚讨好,竟和他聊起家常。
两人轻声慢语聊了一路,贾赦也没有刻意讨好,只是觉的有趣。
似乎这王朝每个人的思想都不同,或有私心,但忠君却刻到了骨子里。
如眼前的高公公,说起皇帝亦如神明,比中毒都还要深一些。
“听说卿的画已是千金难求,想来收获颇丰。”
皇帝越贾赦越对胃口,不骄不躁,光是站在面前就让人心生好感。
“臣预备在府外挂个牌子。”
亲朋好友,能拒绝的推了。
不能拒绝的,大概要等到猴年马月吧。
反正他也没答应何时交付,贾赦心里默默想到。
“喔。”
皇帝表示好奇。
贾赦欠身,低着头垂眼道“臣有八不画;晴天不画,雨天不画,阴天不画,今年不画,明年不画,去岁不画,非猴年马月不画,无德者不画。”
皇帝一呆,没想到这小臣子如此刁钻,忍禁不禁笑道“真真促狭,如何,千金也不肯做一副画。
那朕要你再做一副,又要如何。”
“皇上恕罪,几年光景,臣再难重越巅峰。”
凭画技一道出头,那他十年寒窗苦读考状元还有什么意义。
说辞是贾赦早就想好的,但愿不触怒龙颜,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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