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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对得起那昂贵的费用了,她想。
一块块雕工精致的方石错落在这片草地中,这十年内她从没有去细看过贴在那上面的黑白照片,或者其他的石碑究竟是什么形状的。
毕竟这些都与她无关。
她在意的照片、在意的石碑,从来就只有那一个。
从来就没有变过。
她出入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了,甚至现在马上要奔向第十一个年头,对于自己要找的位置自然已经是了熟于心。
或许她下次真的可以试试自己能不能闭着眼睛找到那里,她忽然这么想道。
纵使她走得不快,但是终于还是走到了她要找的地方。
望着贴在碑上的那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一如她记忆中的那样夺目,在这十年内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其实自从十年前他变得再也不会有体温、有心跳起,他就不会再有所变化了。
所以她记忆中的他,也就那样永远地停留在那最后一眼上,恒久不变。
她依旧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棺木中放满了白色的百合花,浓郁的花香充斥在她的鼻腔中。
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面,被百合花包围着,双眼再也不会睁开。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听见他独有的咆哮、听不见他别扭却充满关心的话语、听不见他的唠叨。
所有与他有关的声音、图像、回忆,全部在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她缓缓地蹲下,伸手抚摸着那阴冷的石碑,雨水湿了她原本还有些暖意的手,那刺骨的凉意一瞬间通过她的手流向了全身。
“好久不见,”
她轻声地说着,宛若与情人间的呢侬软语,只是声音有些嘶哑罢了,“斯夸罗。”
“我又跑来烦你了。”
与十年前相比有些消瘦的脸颊紧贴着石碑,骨头与石头相撞咯得她有些发疼。
“知道疼是好事”
,这些年她总是这么说,“如果连疼都不知道了,那么我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活着。”
她的唇与石碑轻触,从脸颊上滑下的水应该是雨水而不是眼泪——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落过泪了。
自从那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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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回到自己的时代后,赫妮瑟斯像是在一夜之间长大,逐渐地开始进一步从Xanxus那里接手巴利安的相关工作,不再抗拒。
女儿的成熟并没有让身为人母的赛薇感到放心,相反地,她从未如此地担心自己的长女。
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地一夜成长,除非是经历了什么对于她而言意义重大的事情。
赛薇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女儿看起来从小就懂事,做事也有一番自己的主见,似乎从来就不要他们做家长的担心,比起她那个调皮的弟弟看起来要乖巧得多。
但是那也仅仅只是看起来罢了。
事实上赫妮瑟斯比起懒散随意的卡利斯而言,要远远得任性许多,这从很多方面就可以看出。
她知道赫妮很黏斯夸罗,可以说赫妮最黏的人不是作为母亲的她而是斯夸罗,或许是从小就被斯夸罗带大的缘故吧。
但是从某一天为界限,赫妮瑟斯却再也不黏斯夸罗,也就是从那时起,她长大了、变得成熟了,这才是赛薇最为在意的。
是不是她和斯夸罗之间发生了什么?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于赫妮的变化,斯夸罗其实才是最为烦躁的那个人。
原本一直缠着自己说着说那的人突然开始疏远自己,甚至在走廊上见面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自顾自地径直走开,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
她是他首领的女儿,而他是她父亲的部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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