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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歌禁不住用手掌摩挲他的脸颊,对方身体微微战栗,却没有像之前避开,只是转着那对琉璃般剔透的眼瞳,弥漫着一股儿朦胧的春色。
于是,坦诚相见,一室旖旎。
“窗、窗帘——”
他脸颊泛着红潮,娇弱攀附着少年的肩膀,光滑的后背正压在一扇坚硬的玻璃窗上,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曳声。
他甚至连拉窗帘的力气都没了,只好哀求他的王,给他保留几分颜面——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不过很快他就没法考虑这种事了。
——他晕过去了。
一夜妖精打架,疲倦的两人足足睡到了中午。
此时,有人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老哥不在吗?”
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咕哝了一声,“到这个点了他应该已经起床了呀?不可能还在睡吧?不过幸好,我带了备用钥匙!”
她轻车熟路进到玄关,扶着墙换鞋的时候,突然发现,鞋柜里多了一双白色球鞋,难道家里来客人了?这可真是稀罕的事呀,洁癖的老哥居然把人带回家里玩?
小姑娘好奇得不得了,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渴望,蹑手蹑脚来到客房。
咦,房门居然没关?真是天助她也!
她将一截身子藏到墙壁的后面,悄悄探出了脑袋,往门缝里一瞧。
“哎呀我的妈呀!”
刑歌就是在那一声尖叫之中醒过来的,她惺忪睡眼直愣愣瞅着不速之客。
“对不起,打扰了!”
小姑娘捂着脸飞也似逃开了。
嗯,这是什么情况?
刑歌觉得脖子有点痒,想挠一下,伸手一抬,好重,好像有东西压着她。
于是她转过脸一看,脑袋空白了几秒,情不自禁发出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尖叫声。
“哎呀我的妈呀!”
为什么一觉醒来有个浑身不着片缕的家伙躺在她的身边?
听到不小的响动,困倦的某人勉强睁开眼,脑袋不自觉蹭着她的肩窝,一开口,清朗的嗓音嘶哑得厉害,仿佛被弄坏了一样,“怎么了,一大早就像见鬼似的?”
可不是见鬼!
“你你你你——”
刑歌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整个脑袋瓜好像都灌了铅水,混混沌沌的,找不出一点儿有用的头绪。
陈熙看她一副紧张到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来,可这一笑,全身上下又疼得厉害,尤其是某处,抱怨脱口而出,“要是你昨晚像这样纯情就好了,好像都不会累的,缠着我一遍又——”
话虽这样说,他却红着脸,宛如鲜嫩的浆果,熟得透了,叫人想要咬上一口。
见刑歌直勾勾瞧着人,黑发青年的耳垂殷红得要滴出血来,心肝儿又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敢在这人压迫的目光下继续说下去。
只好羞羞答答的,低下头,将脸埋在少年的脖子边。
刑歌只觉得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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