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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宵又急又慌,拼命磕头道:“皇上别多心!
皇后娘娘与您多年夫妻,她信得过的人才敢送到皇上身边陪伴左右!
你别误会了皇后娘娘一片真心呀!”
“真心?”
皇帝的笑意酸楚而悲切,“从前朕真的觉得皇后对朕一片真心,如今看来,竟是连朕自己也不懂得了。
若这真心之后藏着利刃,那朕真是避无可避了。”
他挥一挥手,“茂倩,今日你说的话够多了。
比你伺候朕那么多年说的话都多。
朕听够了,你先下去吧。
朕有些话,还想再问问赵九宵。”
茂倩诺诺答应着,躬身告退。
她起身离去,殿门的开合间牵动冷风如利剑般直刺过来,九宵浑身战栗着,跪伏一边。
他正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见一个女子闪身进来,款步行至自己身边,跪下道:“皇上万安,贵妃小主遣奴婢来向皇上请罪。”
她磕了个头,战战兢兢道,“贵妃小主敷了药睡了几个时辰,醒来叫人去给茂倩姑姑加些火盆,怕她冻着,才知茂倩姑姑一早跑来了养心殿见皇上。”
皇帝淡淡道:“不妨。
令贵妃烫伤了本就不大好,茂倩趁乱跑出来找朕,她哪里顾得上。”
春婵满面惧色,愁眉苦脸道:“皇上,小主本要亲自前来向皇上请罪,奈何太医说小主伤势可轻可重,还是不动为妙。
好歹算是劝住了。”
皇帝的脸色稍稍缓和,关切道:“太医瞧了,说贵妃伤得要不要紧?”
春婵忙回禀道:“皇上放心,太医说只要勤于上药,仔细照拂,也不打紧。
说来也怪澜翠。”
她的眼神往九宵身上一瞟,抱怨道,“澜翠也算伺候了小主多年,竟还这么不当心。
奴婢出来时还见她吓得哭,这么伤着了小主,还不知该怎么罚她呢。”
皇帝嘴角一沉,没好气道:“烫了身上可大可小,是得交给慎刑司好好惩治。”
皇帝的话仿佛一阵寒气,直逼九宵身上,九宵打了个寒战,忽然想起方才宫门外候着时,进忠向着他皮笑肉不笑道:“仔细点说话,你心上人的性命,还在令贵妃手里呢。”
他本还有些糊涂,听得此节,也再明白不过了。
春婵听皇帝动怒,连忙赔笑道:“请皇上恕罪,澜翠一向手脚还勤快,怕也是一时有误,小主说看在澜翠多年伺候的分儿上,还请皇上将澜翠留给小主自己处置,别送去了慎刑司受那些零碎苦楚,也免得家丑外扬。”
她恻然不忍,“到底,澜翠已经挨了三十大棍呢。”
皇帝还欲说话,想了想道:“也好。
贵妃素来心慈,凡事肯留余地,不似……”
他想了想,“你去告诉贵妃,澜翠如何处置,都交由她自己决定。”
春婵恭谨领命,看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九宵一眼,默默退下了。
殿中安静得如在无人之境,九宵一心记挂着澜翠,抬首才见皇帝静默无声,逼视着他。
片刻,皇帝的声音铮然响起,“你也不必留心扯谎,这里只有朕,外头只有进忠守着。
不吐出真话来,离了养心殿,你便进慎刑司吧。
到时候,谁也救不得你了。”
九宵惶惑地听着,不知怎的,他挺直的脊梁骨渐渐发软,终于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骼,流着泪趴倒在了地上。
第十九章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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