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罩住她另一侧香肩,轻轻摩挲,用蕾丝折磨她细致的肌肤,忽而一用力,钟浅提醒:“别弄坏了……我还要留着做纪念呢。”
接着就听“嗤啦”
一声。
“坏了更有纪念意义。”
他无耻道。
钟浅想骂他流氓,还没成句就变成呻吟。
因为他的动作更无耻。
她被他拥着靠住舱门,坚实温热的身体抵着她,越来越烫的呼吸打在她脸侧、耳畔,耳垂被他含在口中。
蕾丝领口被扯下,手掌极为耐心地游弋于裸露的肌肤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钟浅只觉后背一凉。
拉链被一拉到底。
婚纱被剥落。
人被打横抱起,他一脚踢开舱门,大步往里走。
卧室弦窗飘着白色轻纱。
天还大亮着。
白纱被风吹得一鼓一鼓。
钟浅伸了手试图去抓住它,来分神,来缓解身体不着一缕地被他用视线一寸寸检阅时的尴尬,却总差了那么一点,就是够不到。
他却用手扳过她的脸,力道中带了些粗鲁,沉声道:“看着我。”
她看向他,看到他眼里燃起火焰。
明亮,炽热。
仿佛只需刹那便能将她焚烧,化为灰烬。
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甚至有些恐惧,可是下一秒,就看到他眼底熟悉的温柔。
深沉如海水,映着那火焰,带着一股巨大魔力,将她的灵魂吸进去。
身体剧烈一痛时,她发出惊呼,同时“嗤啦”
一声,手上不知何时抓住了窗帘,居然被她扯破。
她立即止声,想到自己所有反应都落在他眼里,脸更热。
随即又涌起巨大的委屈,她带着哭腔命令:“快说你爱我。”
“我爱你,心肝儿,宝贝儿……”
他的唇贴着她耳朵,热辣辣的情话儿直接送进心里。
她伸开手臂,环住他汗湿的脖颈。
相爱的人便这样融于一体,血肉相连。
痛在一个人身体,疼在另个心头,一个人得到满足,另一个便感到欣慰。
从古至今,从蛮荒到文明,无论人世转变多少轮,这一点从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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