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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发现他真的很疼这个妹妹,说小白眼儿狼那几个字时语气都是宠溺的的,很陌生的感觉,她心想,做这个人的弟弟妹妹可真是幸福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一下,惹了滔天大祸他都能把天补上,比女娲还厉害。
陈劲可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这些,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另一个念头,关于本能。
他手一伸就把林菀给抱起来放到梳妆台上,动作极其流畅,然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吐着热气说:“我特意提前回来陪你过生日,你是不是也得好好谢谢我啊?菀菀。”
林菀最怕他这么叫她,这两字简直成了他发情时的专用词,她忍了又忍,终是没有反抗。
陈劲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的抱怨:“这破玩意儿真碍事,早知道就不戴上了。”
说着上前一步挤到她的两腿中间,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隔着睡裙肆意揉捏她的胸部。
林菀被他撩拨得难受,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堪,两只手无处安放,只好扶住身下的台面支撑自己。
忽然后背一凉,身体被压在镜子上,睡裙已被推至胸口,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明明知道没用,还是哀求:“别在这儿。”
“菀菀,你会喜欢的。”
陈劲百忙之中居然还顾得上回应她。
她喜欢才怪,这种姿势和位置让林菀一点自主权都没有,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她还在想,以后岂不是每次对镜梳妆时都要想起这一幕,陈劲就已经入侵了,他一点点向前推进,然后在她耳边诱哄:“菀菀,你放松点儿,要夹断我了。”
林菀听得脸颊一热,身体变得更僵硬,听到他哼了一声后调笑道:“让你放松,你怎么反而更紧了?你该不会想用这种方法杀了我吧?”
她越尴尬他反而说得越起劲儿,“这样只能让我变成太监,到时候就真变态了,你就更倒霉了。”
陈劲说着托起她的臀让自己更深入,听到林菀闷哼一声,忙问她:“疼?”
见她没回应,有些生气的说:“总是这样,跟个傻子似的,你不知道这种事儿需要交流吗?这样才能让咱俩都舒服啊。”
然后又叹了口气抱怨道:“什么都不懂,都得从头教起,真要命。”
林菀讨厌死这种对话了,他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自己忙自己的算了,然后她可以继续催眠自己被狗咬了,狗是不会和人对话的,可是现在,他一句又一句的像是在残忍的提醒着她,提醒着他们在做什么,提醒着他就在她的身体里。
接下来她根本无暇多想,因为陈劲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下下撞在身后的镜子上,温热的肌肤和凉的玻璃分分合合,强烈的刺激着感官。
而那些瓶瓶罐罐则是被震得乒乓乱响,聒噪的要命,她想把它们扫到地上,可是手刚一碰到一个瓶子就顿住了,这样的动作会不会刺激到这个男人呢?
反抗,他兴奋,抓挠撕咬,他还兴奋,似乎只有顺从才行,可是让她这样一动不动的忍受,无疑又是另一种折磨。
以前她借由着那些动作来分散精力,忽略掉身体的感受,或者是那时候除了疼根本没别的感受,可是今天不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那个活生生的器官在她的身体里一寸寸滑动,带着让她惊恐的温度,她无处可退,无计可施,只能紧紧的包裹,被动的接纳。
男女之间的这种亲密行为,在她还有没准备好的时候,就以这种丑陋恐怖的姿态强行介入,如果说起初给她的感觉是可恨可恶,现在给她的感觉则是可怕,太可怕。
忽然感到左脚踝发痒,她低头一看,原来是被褪掉的内裤挂在那里,她猛的一抖腿把它甩掉,然后悲从中来。
她闭上眼,却挡不住泪水汹涌而出,顷刻间就流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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