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桐……”
静了一下,我问,“我回去了,你能给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两个在宾馆登记,用的好像是我的身份证。
认识以来,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的身份证。”
“黍离……”
片刻的沉寂之后,他的声音还是笑着,“怎么忽然要看我的身份证……黍离,听你那边风声好像很大,赶快找个地方避雨……”
“要么给我看,要么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
打断他的话,我一笑,“我今晚肯定能回去,几个小时也许还够去做个假证,是吧?苏翔英先生。”
话筒那头是不是有声音我没听到,因为突如其来的一道黄色的光线蓦然射入我的视野,接着是急促的刹车声音,树木枝叶折断的喀嚓声,厉声的吆喝。
急速前进的东风卡车向我冲过来,扬起浓重昏黄的尘土,接着,是一片沉寂。
第11章
有些头昏脑胀,知了没完没了的在耳朵边尖叫,热浪从开着的窗口里一股一股的吹过来,脑子于是更加恍惚。
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手里的香草冰淇淋,身后病房里隐约的说话声零散的飘到了耳朵里一些。
属于女性的柔和优雅的嗓音,会在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偶尔拔高几个字,透到门外来,却还是悦耳有礼,不会让人觉得失态。
他们在说什么?
猜不到,就算竖起耳朵来听,程寒暮的声音也一点都听不到。
也不奇怪,他说话声音本来就低,就算被我气到脸色发白,声调都从来没舍得拔高过半分,现在跟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说话,当然也不会破例大声。
天气太热,香草冰淇淋化得太快,勺子戳下去,居然在纸盒子上戳出来个洞,粘稠的冰淇淋汁慢慢流到手上,黏住指头,有滑腻腻的冰凉。
“黍离。”
身后的病房门突兀打开,程寒暮站在门口,脸庞在逆光中有些模糊,他顿了一下,“你进来,黍离。”
“哦”
了一声站起来,我把手里汁水淋漓的冰淇淋盒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拍拍屁股跑过去。
刚站稳,手腕就被拉住了。
抬起头,我差点认为是我中暑出现的幻觉。
嘴唇微抿着,程寒暮并没有低头,微带凉意的手掌从我手腕上滑下来,滞了片刻之后,握住了我的手。
我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程寒暮会主动拉我的手……这才想起来,坏了,手上冰淇淋汁还没擦……
还处在惊吓过度的状态里,程寒暮已经拉着我走进病房,随手关上身后的门,然后又停顿了一下:“黍离,这是你妈妈。”
“啊?”
我的视线只留在他脸上,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微愣了一下,继而有些挫败地看着我,程寒暮伸过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脸,指肚轻轻擦过我的脸颊。
迷迷糊糊就跟傻了差不多,我才刚反应过来程寒暮是在擦我脸上沾到的冰淇淋,他就拉着我的手,很轻,但是坚定的,让我转向,面对房间的另一边:“黍离,这是你的亲生妈妈,她来找你了。”
略带着局促,站在那里的那个妆容精致到甚至看不出年纪的女子,脸上还留着些与她形象不符的泪痕,紧紧的盯着我,目光殷切。
病房中静到似乎听得到呼吸的声音,我转回头,去看程寒暮。
输完液了,午饭吃完了……似乎已经到了可以和程寒暮一起出院回家的时间。
但是所有人好像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翘着腿坐椅子上,我仰头看天花板。
“黍离。”
我无聊都快睡着,病房门终于被推开,程寒暮走了进来,站到我身边摸摸我的头。
真不知道是搞什么,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在病房里待得都比程寒暮久。
上午被我一言不发得瞪了足足十分钟后,那个女人就开始拉着程寒暮乱跑,一会儿说是出去喝杯咖啡,一会儿说是到院子里坐坐……结果小陈叔就替程寒暮举着输液瓶子跟她跑了一上午。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日更,废物作者调整作息,中午更新,其他时间都是修文苏敛的恋人池妄死于二十五岁,肺癌。他悲痛欲绝,碰上一个大师,告诉他能穿越回过去,修正错误,改变结局。重回十七,苏敛手上多了块表,只要拨动指针,就...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