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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使馆的舞会可热闹了。”
夏天有个晚上她坐在洋台上回忆往事,琵琶与陵也在。
“楼上有小窗户眼儿,看见下面那个又大又长的房间。
我们都扒在那窗户眼儿上看。
嗳呀!
那些洋人都搂搂抱抱的跳,还亲女人的手。
那些洋女人腰真细,胸脯都露出来了,雪白雪白的,头发戴满了金钢钻,嗳呀!
我还学了德文字母。”
她神往的说,小声背诵:“啊、贝、赛、代。
以前记得的还多。
唉,不行了,记性坏了。”
“闹拳匪的时候我正好像你这么大。”
她跟琵琶说,“那时候我们在北京,大门上了闩,扒着栅栏门往外看,看喔,义和拳喔。”
“不怕让人看见?”
琵琶问。
“怎么不怕?吓死了。”
用力睁眼,小眼睛就是不露缝,总是一副扒着门缝往外看的模样。
有天下午像是要下雨,她喊道:“咱们过阴天儿哪!”
像什么正经事似的。
“我知道怎么过,我做南瓜饼。”
她到厨房煮南瓜,南瓜泥和面糊煎一大叠薄饼,足够每个人吃。
没什么好吃,却填满了那个阴天下午的情调。
她很怕女儿。
刚来的时候荣珠对她客气,演戏给新家的外人看,她还张皇失措。
没多久荣珠就老说她:“妈就是这样!”
重重的鼻音带着小儿撒娇的口吻。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说……”
老姨太嘟嘟囔囔的走出去了。
圣人有言:“嫡庶之别不可逾越。”
大太太和她的子女是嫡,姨太太和子女是庶。
三千年前就立下了这套规矩,保障王位及平民百姓的继承顺序。
照理说一个人的子女都是太太的,却还是分等。
荣珠就巴结嫡母,对亲生母亲却严词厉色,呼来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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