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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避那人带酒气的呼吸,又推又打又踢。
可是他们是夫妻了,再没退路了。
经过了漫长的一天,他这时早忘了当初为什么娶这一个而不是另一个。
现在他和她一个人在房里。
非要她不可,不然就不是男人。
没人想要,却人人要。
理所当然是一股沛之莫能御的力量。
她还是抗拒。
过后就什么都完了。
抗拒本身就像是性爱本身,没完没了,手脚缠混,口鼻合一变成动物的鼻子寻找她的脸,毛孔极大的橘皮脸散发出热金属味。
这时又是拉扯祷腰的拉锯战。
梦里她仍穿着小时候的长祷,白地碎花棉祷,系着窄布条,何干缝的。
她死抓不放的是脐带,为她的生命奋战,为回去的路奋战,可是那是最后一阵的挣扎。
她在睡眠中打输了。
同样的梦一做再做。
有时一开始是新娘新郎向天地磕头。
她的头上并不像老派的新娘覆着红头盖。
他们是时髦的新人,在租来的饭店礼堂结婚,照例是回来家再行旧式跪拜礼。
我在这里做什么?头磕到一半她自己问自己。
来不及了。
但是还没站起来她就抓住供桌,打翻了烛台,砸了果菜,推倒了桌子。
她只是使自己成为笑柄。
太迟了,不中用了,即使像阵旋风刮过苦苦相劝的亲戚,她也知道。
都是难为情的梦。
也许是怕自己被嫁掉吧。
从不想到是她自己渴望什么真实的东西。
她的绘画探索先是写实派与美感,又欣赏起意大利画家安德瑞亚·德·沙托的圣母像,比拉斐尔的漂亮,最后又绕进了好莱坞。
她描摹电影明星的画像,斤斤计较每一束头发的光泽,蓝黑或白金,眼睫毛投下的每一道蛛丝细纹,皮肤的浓淡色调,紫红与橙色的晕染接合。
她就像俗话说的画饼充饥。
尽管在明暗上汲汲营营,画出来的画仍是不够触目。
雕塑既不可得,她拿旧鞋盒做了个玩具舞台,何干帮她缝了一排珍珠做脚灯。
“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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