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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次日,所请作诗的客,都缓缓来了,到的共是十位,那是邹肇文、谢绍罴、杨慎己、沈从众、韩清独、孔学尼、孟继祖、冯有量、钱能守、赵守一各先生。
燕西出来招待,都请他们在客厅里坐下。
其中孟孔钱赵,是四位少爷,其余都是参佥事之流。
邹肇文先拱一拱手,对燕西说道:“七爷兴趣很好,弄起诗社来了。
这里许多人就是我不成。
不用说,七爷的诗,那要首屈一指了。”
燕西笑道:“我能作什么,不过跟着诸位后面学一学罢了。”
谢绍罴打了一个哈哈,然后说道:“这是笑话了。
七爷跟着我们学诗吗?谦逊太过,谦逊太过。
这一回是七爷值课,这题目当然是由七爷酌定的。
我想七爷一定拟好了?”
燕西道:“拟是拟好了,不过还请大家决定。”
孔学尼道:“是什么题目?燕西兄先说出来听听。”
燕西道:“这题目也不是我拟的,因为我把立诗社的话,告诉了家严,家严很是欢喜,就代出了三个题目。”
邹肇文手一拍道:“怎么着!
是金总理出的题目?这一定很有意思,让我来想想,他老人家要出哪一类的题目?”
说着,昂起头来,望着天想了一想。
谢绍罴道:“据我想,或者切点世事,如秋感之类。”
邹肇文道:“不对,金总理有一番爱国爱民的苦心,这样的题目,他会留着自己作的。
但是他老人家高兴,会出这一类题目,也未可知。”
说时,燕西已把宣纸印花笺抄的题目十几张,分散给在座的人。
邹肇文念道:“春雨七律一首,芍药七绝不拘首数,登西山绝顶放歌,七古一首。”
邹肇文又将手一拍,说道:“我说怎么样,他老人家的题目,一定是重于陶冶性情一方面的。”
那杨慎己年纪大些,长了一些胡子,笑道:“这春雨的题目,金总理是有意思的!
必须学张船山梅花之咏,王渔洋秋柳之词,那才能发挥尽致。
他老人家叫我们作一首,我们能作的,不妨多作几首,至于这芍药呢?哼……”
说着,又将胡子摸了一摸道:“这个应该作个十首八首,方才合适。
至少也要像李太白的《清平调》一般,作个三绝。
要说到这七古,恐怕在座诸位,才调有余,魄力或不足。
我是选定了,先作这个。”
燕西心里讨厌道:我原不打算请这个老东西的,无奈父亲说,他是一个老手,要请他加入。
你看他还没有作,先把在座的人批评一顿,这样老气横秋的样子,我实在看不入眼。
便说道:“请诸位先吃一些点心,一会儿,我还要介绍一位诗家和诸位见面呢。”
大家听说是吃点心,都停止了谈论,站起身来,客厅隔壁,一列两间厢房,已经摆好桌椅。
大家少不得有一番让座。
趁此时间,燕西已经把宋润卿也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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