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见她上前,便替她唱着名道:晚香。
凤举笑道:“这名字倒也对付。”
刘蔚然笑道:“凤举兄倒有相怜之意,就是她吧。”
晚香看他们的颜色已有些愿意样子,向刘蔚然道:“是哪位老爷招呼?”
朱逸士指着凤举道:“你叫他,你可别叫老爷。
他是金总理的大少爷,他不爱别的什么,就爱人家叫他这么一声少爷,你要叫他一声大爷,比灌了他的浓米汤还要好呢。”
这孩子也是个聪明人,常听人说,总理是总长的头儿,他是总理的大少爷,自然是个花花公子。
便笑道:“我知道,南方人叫度少,是最有面子的。
那么,我就叫度少了。
金度少,你别见怪啦。”
说毕,就握着凤举一只手,说道:“真对不住,请你等一等,我叫他们腾屋子,我屋子让别人的客占了。”
这晚香正是一个做生意未久的姑娘,没有红起来。
因为她屋子里空着,别一个姑娘有了客,引到她屋里来坐。
现在晚香自己有客人,人家自然要想法子让出来。
而且龟奴老鸨在一边看见,这个人举止非凡,已料到不是平常之辈。
现在又听说是总理大少爷,越发地要加倍奉承。
不一会儿,屋子让出来了。
晚香牵着凤举的手,引了进去,东边一间小小的厢房。
屋子里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木桌椅,一架小玻璃橱,另外一套白漆桌椅,连沙发都没有。
晚香红着脸道:“屋子真小,你包涵一点。”
凤举笑道:“不要紧,我们是来看人的,又不是来看屋子的,屋子大小,有什么关系哩!”
这个时候,晚香的跟妈和晚香的鸨母李大娘,打手巾把,沏茶送瓜子碟,忙得又进又出。
这李大娘原是一个养老妓女的。
因为近来手头挤窄,出不起多钱,就只花了几百块钱,弄了晚香一个人小试。
差不多做了一个月的生意,每天不过两三个盘子,就靠这三四元盘子钱,哪里维持得过来?因此昼夜盘算,正想设一个法子,振作一下。
现在忽然有位财神爷下降,哪里肯轻易放过?便在房门口掀帘子的时候,对晚香丢了一个眼色。
晚香会意,便走了出来,李大娘把她牵到一边,轻轻地说道:“刚才屋子有一班客人,认得这个姓金的,他说这真是总理的儿子。
你要好好地陪着他,别让他来一回就算了。
你红得起来红不起来,都在这个人身上,你可别自己错过了机会。”
李大娘说一声,晚香哼着答应一声。
说完了,于是她们定计而行起来。
第二十二回眷眷初逢寻芳过夜半沉沉晚醉踏月到天明
晚香由外面进房去,李大娘也忙着切水果摆糖碟,一次二次只往里送。
晚香拿着凤举的手,同坐在木床上,笑道:“今天晚上很凉快,你瞧,我都穿了两件衣服。
现在你三位来了,我就热起来了,我要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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