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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天下午,燕西借了一点事故,找了冷太太说话。
因笑道:“我五家姐明天是要到这里来的。
她说了,要来看看伯母。”
冷太太道:“呵唷!
那还了得,我们怕是招待不周呢。”
燕西道:“我那五家姐,她是很随便的人,倒不用着客气。”
燕西虽然这样说了,冷太太哪里肯随便?自即日起,叫韩观久和韩妈,将客厅、院子就收拾起来,客厅里桌上换了新桌布,花瓶里也插了鲜花,又把壁上几轴画取消,把家里所藏的古画,重新换了两轴,并且找几样陈设品添在客厅里。
韩妈忙得浑身是汗,因说道:“像这个样子待客,那真够瞧的了。”
冷太太道:“你知道什么?人家才真是千金小姐啦。
况且她又出过洋,什么大世面没有见过。
若到咱们家里来,看见咱们家里是乌七八糟的,不让人家笑话吗?我就死好面子,不能让人家瞧我不起。
你嫌累,她来了,总有你的好处,我先说在这里等着,你信不信?”
韩妈笑道:“我倒不是嫌累。
我想往后咱们都认识了,大家常来常往,要是这样临时抱佛脚的拾掇屋子,可真有些来不及。”
冷太太道:“你说梦话呢,他们富贵人家,哪里会和我们常来常往?也不过高起兴来,偶然来一两趟罢了。
你倒指望着人家,把咱们这儿当大路走呢。”
韩妈道:“我就不信这话,要说做大官的人家,就不和平常人家往来,为什么他家金七爷,倒和咱们不坏呢?”
他这样一句很平常的话,冷太太听了,倒是无话可驳。
说道:“那也看人说话罢了。”
这话说过了,依然还是张罗一切,一直到次日正午十二时,连果碟子都摆了,百事齐备,只待客到。
到了下午两点钟,敏之果然来了。
她先在燕西诗社中坐了一会儿,就由燕西从耳门里引她过来。
冷太太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又套上一条纱裙,一直迎到院子里。
韩妈洗干净了手,套上一件蓝布褂,头上插了一朵红花,笑嘻嘻地垂立在冷太太身后。
敏之先和她一鞠躬,冷太太倒是一个万福还礼。
燕西未曾介绍,冷太太就先说道:“这就是五小姐吗?”
敏之道:“舍弟住在这儿,不免有些吵闹之处,特意前来看看冷太太。”
冷太太道:“那就不敢当,我们早就应该到府上去问安呢。”
说时,冷太太早上前携着敏之的手,一同到客厅里来。
便回头对韩妈道:“你去请小姐来。”
韩妈巴不得一声,便到上屋子里来催清秋。
清秋穿了一件印花印度布的长衫,又换了一双黄色半截皮鞋,倒像出门或会客的样子。
这时,却好端端躺在床上。
韩妈道:“客都来了,大姑娘你还不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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