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太戴上大框眼镜子,拿了一本大字详注的《金刚经》,正躺在软榻上念。
看见佩芳进来,放下书,摘下眼镜子,笑道:“佩芳,你好了吗?就在屋子里多躺一会儿吧。
不要像平常一般,那样欢喜走动了。”
佩芳道:“老坐在屋里,也是闷得慌,总要出来走动走动才好。”
金太太道:“当然是要运动的。
不过你睡倒刚起来,总要休息休息,不要把身子累了。”
佩芳笑道:“一个人坐在屋里,有三四天,也够闷的了。
我想找几个人打小牌呢。”
金太太道:“打牌,那更不合宜了。
凤举呢?不在家吗?”
佩芳道:“我快有一个礼拜没见他了。”
金太太道:“真的吗?昨天下午,他还在这屋子里坐一会儿去的呢。”
佩芳道:“他回是回家的,就是不和我见面。”
金太太听说,默然一会儿,说道:“这孩子的脾气,还是这样。
回头我打电话到他部里去,问问他看。”
佩芳道:“随他去吧,一问了他,更要让他生气。”
金太太明知佩芳是气话,却又不好怎样回答,淡淡地说道:“没看见你们少年夫妻,总是喜欢争些闲气。”
说了这一句,就牵扯到别一件事上去了。
金太太就想到了下午凤举回来,背着佩芳问他一个究竟。
不料这日下午,凤举依然没有回来,金太太一问听差,都说不知道。
就去问汽车夫,他说:“每天送大爷到部,回来就坐车。
不回来就不坐车,也不知道在哪里?”
金太太不得要领,就越发地要追问。
这一天过去,到了第二天,凤举回来了。
金太太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传去问话。
金太太劈头一句便问道:“你这样不是和我为难吗?佩芳刚刚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就在这时候和她生气。
你闹了许久,我一点都不知道,倒像我是放纵你这样呢。”
凤举微笑道:“我没有和她生什么气呀?”
金太太道:“你还说不闹呢?有整个的礼拜不见她的面了。”
凤举道:“她见了我,就和我啰嗦,我不愿受这些闲气,所以躲开她。”
金太太道:“你躲在什么地方?”
凤举道:“我躲在哪里呢?也不过前面客房里罢了。”
金太太道:“你天天都在家里吗?怎样我不看见你?”
凤举道:“我不到后面来,你怎样看得见我呢?”
金太太道:“我不和你说上许多。
从今天起,你得回自己房里去睡。
这样东跑西躲,小孩子一般,总不成个事体。”
凤举糊里糊涂地答应着,就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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