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道:“戏提调谈何容易?就是要分配戏,先就该知道有什么角儿?他是什么戏拿手?又和谁能够配戏?哪里就能依我们爱听什么戏,就点什么戏哩?点了戏,他们唱不好,那也是枉然。”
佩芳笑道:“这究竟是戏博士,你看她说的话就很内行。”
燕西笑道:“要这样说,连她也交不出卷来。
他们送戏的人,就没有告诉我,是什么角儿?但是这里面有两个坤戏迷,人很熟,好角儿总不会漏了。”
说着,又笑了一笑,对金太太道:“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咱们票两出戏玩玩,成不成?”
金太太笑道:“你不要出乖露丑了,你几时学会了唱戏?”
玉芬道:“我知道,不是老七票,有一个人嗓子痒哩。”
说时,可就望着鹏振。
鹏振面已吃完了,老妈子送上手巾,擦了一把脸。
一面擦脸,一面摆着脑袋,左脚的脚尖,便不住地在地上点板。
玉芬望着他,他并不知道。
佩芳笑道:“这人发了迷了,看他这样子,恐怕等不及到晚上呢。”
鹏振才说道:“是说我吗?票一出就票一出,让你们瞧瞧,三爷的戏,可是不错。”
玉芬道:“不要吹了。
我瞧过你的,唱《武家坡》都会把调忘了,还说别的呢。”
鹏振笑道:“你是瞧不起我。
可是我对这个戏博士也不敢十分恭维。
要不,今天晚上,咱们把脸一抹,来他一出《武家坡》瞧瞧。”
这一说,大家就起哄起来。
本来面已吃了,于是大家都围着玉芬,怂恿她和鹏振合串。
玉芬本来加入一个霓裳雅会,那里面全是太太姨太太少奶奶小姐四样合组的票友班,常常自己彩排着玩。
不过玉芬因为那里面混子太多,不大常去,也不敢把她们往家里引。
所以家里至多只听她唱的不坏,可没有见她表演什么。
现在鹏振一提,引起大家好奇的心,就都来怂恿她了。
玉芬被大家怂恿得心动了,笑道:“你们真是要我唱,我唱一出《女起解》吧。”
大家见她自己答应了,越发鼓动她,说是要唱就唱一出合演的。
而且今天是有人做生日,唱《女起解》那种戏,也不大吉利。
玉芬笑道:“《武家坡》这个戏,倒没有什么难,但是我没有行头。
而且没有……”
玉芬这句话没说完,燕西抢着说道:“有有有,只要你肯唱戏,无论什么行头我都可以借得到,我们就此一言为定,不许反悔了。”
大家闹了一阵,唱戏的事,就算办定了。
下午这一餐酒,原来是定在饭厅上吃的。
现在要唱戏,便只好移到大客厅去了。
这大厅一楼一底,上面是跳舞厅,下面正有一个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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