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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他目光炯炯地盯着秦檀,想从她的面容上寻找出什么破绽痕迹。
然而,对面的女子无悲无喜,艳丽的面孔自如淡然,没有任何波澜。
“我知道了。”
她这样说着,转身离去。
贺桢听着,有了一分失落。
***
秦檀回到飞雁居后,有个丫鬟进来通传,说燕王妃送了礼物过来。
“什么礼物?”
秦檀微奇。
那丫鬟呈上一本书册,见左右无人,便俯身到秦檀耳边,小声道:“是有人借了燕王妃之名送过来的。”
秦檀闻言,愣了一下——谁有这个能耐,能借燕王妃的名义?
她低下头,发现那“礼物”
却是一本戏谱,崭崭新的样子,显然是刚从书铺里头买来的,书封上写了“长生殿”
几个大字,乃是讲述唐明皇与杨贵妃如何恩爱无端的折子。
略一翻看,便见着什么“朕与卿尽今生偕老”
;什么“百年以后,世世永为夫妇。
神明鉴护者!
谁是盟证?”
,好不深情。
秦檀略一想,就想通了。
随即,她气笑了。
这本《长生殿》是谢均送来的,大概是想讽她如个戏子似地擅长演戏,演的还是郎情妾意的那一折。
谁说谢均为人好相处?明明心眼坏得不得了!
第19章绝色画卷
自谢均来过贺家后,贺桢提起谢均的次数就变多了。
每每下朝归来,皆要赞几句谢均的好处,今日是夸谢均忠心直谏,明日是赞谢均深谋远虑。
一旦提到谢均,贺桢的眼眶便清明得发亮,好似寻着了个官场的风标似的。
只可惜,陛下身子日渐羸弱,原本是三、六日一朝,如今已改成十日一朝。
贺桢不能常常见到谢均,就只能在秦檀面前夸他。
贺桢脾气有些怪,不够圆融,与同僚也不大相处得进去。
同僚往来,皆要去风月场所喝酒听曲,独他一个早早回家去,分毫不沾风流韵事。
那些酒水,他亦是碰也不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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