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级长就不能教育你吗!”
梅森挺起了胸,怎么看都有色厉内荏。
“你不会很想当级长但是没当上吧?”
安叙随口问。
梅森的嘴巴动了半天,憋出一声响亮的“悔改罢!”
安叙开始怀疑在宗教黑话里这是不是“我正在思考下文总之先尽力把人唬住”
的意思。
在体型上加这么多点,果然能加在智力上的就不剩多少了,你一个未来的法系人员这样分配技能点没问题吗?今后只能轮起法槌和连枷了哎?她同情地看了巨型小学生一眼,准备转身走人。
舌战小学生完全不能加时髦值。
她的肩膀被一把抓住了,梅森想把她的手扭到身后,碍于她手上的手铐,只好提起后折压到后脑勺上。
“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梅森宣判道,“我要带你去抄写百遍忏悔经,向被你蔑视的教导者忏悔!”
“我才不抄,我又不认识字。”
安叙翻了翻眼睛,“你们这儿的教育也太烂,随便把人塞进哪个年级,都没有预备班。”
“你在蔑视圣安德鲁神学院吗!
你怎么可能不认字!”
梅森高声道,“我要告诉玛丽嬷嬷,她会鞭打你!”
安叙噗地笑了出来,问:“吵不过就告诉老师了?我还要告诉神,让它打你屁股……”
一个巴掌落到了安叙左脸上,打得她的耳朵嗡嗡响。
安叙安静了,她简直无奈了,怎么这个梦里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喜欢打耳光?这特么哪来的八点档?你一个人高马大的臭小鬼,打一个柔弱小姑娘耳光,好意思吗?
安叙其实错怪了人家,梅森的耳光打得十分符合规范,是被学院认可的教育违规者的行为,取先知曾说左脸被打时要送上右脸的教诲。
若是安叙知道廉耻,她就应该乖乖送上右脸,让巨型小学生再打一下。
只可惜,安叙不想殴打小学生,更不想被小学生殴打,无论对方打得多符合典故。
她没被制住的脚猛地上踢,精准地集中小学生的两腿之间。
小学生一样长了一块肉,符合必杀技针对范围。
梅森嗷地一声松开了手,双手自由后安叙立刻给了他两个耳光,左一下右一下,清脆悦耳,红得十分对称。
安叙的人生信条是,谁若打我左脸,我定要打他的左脸和右脸。
梅森气急败坏地扑上来,和安叙滚作一团。
这回他不讲什么典故了,小学生打起架来立马返璞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