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表述陈幺的那句话,“我得狠点了。”
陈幺听出了系统的阴阳怪气,但他感觉系统莫名其妙的,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还不狠吗?”
他都让贺休搂他的腰了哎。
系统:“呵。”
它继续笑,“呵呵。”
陈幺:“……”
齐哥你这样,搞得他很没有牌面啊。
贺休没动,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还觉得,在近点、在近点触碰就有点过分了。
因此他迟疑了,迟疑的的喊了声:“老师?”
陈幺还以为贺休不愿意。
他往后退了一些,保持到恰好能平视看到贺休、不远又不至于太近的距离,他看着贺休,声音有些冷:“你觉得我在逼你吗?”
陈幺或许有别的毛病,但对贺休,他作为老师是全心全意,乃至呕心沥血的。
贺休沉默了下:“没有。”
陈幺拧眉:“那为什么?”
贺休只是在惭愧。
他都不敢看陈幺的眼睛:“我担心。”
没等陈幺追问,“担心你适应不了。”
他第一次去碰陈幺,陈幺都要吐了。
陈幺:“……”
他有一瞬间,他是想跟贺休坦白自己的性向的,但还是没有,他害怕,他太害怕了。
贺休对他越好。
他就越害怕。
其实也明明瞒不了多久的……陈幺不想去想,一想就感觉有什么在撕扯他本就鲜血淋漓的心肺。
“没事儿。”
陈幺简短道,“我没关系。”
他没看贺休,但在喊贺休,“贺休。”
他用最平淡的语气,“不用管我。”
陈幺不是在叙述。
他是在哀求。
陈幺无法承受别人对他好,他只会更厌恶自己。
他又想起那一幕,贺休撩衣服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