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举茶杯的手顿了顿,“姐夫,你要是再继续说下去。
我要怀疑你心虚,对不起我姐姐怡华和金鱼儿他们啦。”
做什么说这些,本来他没什么感觉的,现在也有些绷不住了。
裴贺之连连摆手,“有你在身边着,我能做什么就算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你自己。”
谢毓笑笑没说话。
“你姐最是放心不下你,上次你来府上她隐隐有所察觉,后面她连着几天辗转反侧,还问我你身上是不是有恙。”
裴贺之温声开口,“文清,丽娘不是好糊弄的,可能下次进府她都要拽着耳朵问你了,你该如何回答”
谢毓扶额,他姐姐曾经是名满天下的才女,现在夏朝传出才名的女子都越不过何丽,她的成名之路堪称经典。
一首诗一幅山水一手好字,让当时已经功成名就的大儒冯邱赞不绝口。
后来姐姐是被抬进秦王府,天下多少才子扼腕叹息。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傲骨,就该配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佳话,才符合她那惊人的天赋,和精妙绝伦的技艺。
谢毓作为亲历者,当然知道秦王和姐姐之间的羁绊,那么多年的感情早已深入骨血,剜不出,流不尽。
甚至谢毓曾经认真思考过如果离开裴贺之她会开心吗得到的答案让他心碎。
一定不会开心。
他姐姐是一个理智到极点的女子,她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最好,她知道自己该有走什么样的路,但唯独待在这件事情上,她虽然表现出了足够理智的一面,却不会选择去走那条理智的道路。
因为懂得,所以双方各让一步,默认了此事。
说句实话,何文清一直到现在也不觉得秦王当初那样做有什么不对,正因为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表示理解。
但理解并不代表谅解,尤其这之中唯一的受害者是自己的血缘至亲,自己的亲姐姐,这种理解远比想象中的更让人痛苦。
这是谢毓永远的怨,一直到现在都解不开的死结。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再轻易提起这件事情,剪不断、理还乱。
“姐姐自来聪慧,我父亲曾说如果她生而为男,可保我何家富贵延续百年不只。”
谢毓笑笑。
裴贺之垂眸。
“还是不要告诉她,顺其自然,如若她发现我亦不会刻意隐瞒。
于我而言,真切希望她知道的晚些,那种眼着亲人垂危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熬人了,我不想姐姐经历。”
谢毓呢喃。
裴贺之点头,“我知道了。”
“金鱼儿也不小了,现在也有了想做能做之事。
姐夫该多派个侍卫跟着他身边跑腿,要是您身边人手不够我也可以。”
谢毓说道,他还是耿耿于怀,要是金鱼身边的人多些,昨日在清河大街哪至于被逼成那样。
裴贺之沉吟片刻,“鱼儿才十三,平常都在东临院读。
岳父专门从何家旁支选了伴读给他,现阶段身边不宜有太多人。”
侍卫奴才贵精不贵多,鱼儿最近上蹿下跳做了不少事,但到底还是个半大小子又正在读阶段,有玄一陪在身边已经足够了。
谢毓没说话,不过表情明显就是不赞同。
裴贺之挑挑眉。
“想当年,姐夫抬姐姐进门那日,答应过我什么”
谢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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