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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之尧顺着她的话:“你说是就是。”
辛咛兴奋:“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夫妻了!”
商之尧不客气地用指尖弹了一下辛咛的额头正中心,那点宠溺的意味不知不觉被昏暗的环境隐藏,无人察觉。
辛咛吃痛,捂着脑袋夸张地表示:“天呐,你居然家暴我!”
“你怎么不再夸张点。”
“肯定都红了!”
辛咛朝商之尧凑过来,脑袋拱到他面前,“我不管,你要负责。
万一我脑震荡了呢!
快给我呼呼。”
他好像听到什么外星语:“呼呼?”
“就吹吹啊。”
辛咛说小孩子摔疼了都要吹吹。
“你三岁小孩?”
“如果你爱我,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孩子。”
“我不爱。”
辛咛瘪着嘴,伸手揉自己额头,小声嘀咕:“可是真的很痛。”
商之尧无奈深吸一口气,靠近,拨开她的手指,垂眸看她的额。
她皮肤太白,眉心看着是有点红。
辛咛仰着头,朝商之尧眨眨眼。
台上的琵琶演奏退场,换上了歌唱。
唱歌的人也是一位女士,年纪看着大概不到三十,很青春亮眼。
开口演唱的并不是烂大街的歌曲,而是一首娓娓道来的老歌,很考验唱功,并且经得起考验。
这时舞台下的灯光也较之前要明亮一些,辛咛的脑袋还拱在商之尧面前,他伸手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跟逗宠物似的。
辛咛也果然像是一只猫,炸毛了。
商之尧唇角上扬,笑意直达眼底。
他笑起来整个人就阳光多了,看着更好亲近。
辛咛的胆子也跟着壮实了几分,扑到商之尧面前,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靠:“不行了,我肯定脑震荡了,头好疼啊!
人也晕了!
商之尧,你要对我负责。”
“怎么负责?”
“以身相许吧!”
商之尧哼笑一声,低低叹息,眼底有无可奈何,却也没反驳她的话。
辛咛还在不依不饶,商之尧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伤得那么严重,这次真的得去医院挂个脑科。”
辛咛的身子陡然被腾空,下意识双手勾住商之尧的脖颈。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倒没有像上次那般显得局促,甚至开始有点享受这种被抱起的安全感。
一路从地下室走到大厅,辛咛还抽空看了眼那只狗鲨鱼。
眼看着就要被抱出会所大门,辛咛开始真的担心要被送进医院,改口:“那个,我现在好像也不晕了。”
“不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