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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没有狗血地精确到十年某月某日某分某秒,伊尔迷语气正常的平,表情正常的瘫,唯一有情绪的只有偶尔会上扬的眉毛。
“真的很久呢,话说我第一个童年玩伴就是你,你在我眼里就好像是一个很珍贵的老古董,想丢都觉得可惜。”
帕利斯通的比喻充满了乱来的冷幽默,他笑嘻嘻的弯眼抿嘴给人一种很不正经的喜感。
“古董值多少钱?”
伊尔迷很认真地撇头看着他问,眼睛不动眉头先皱。
“越老越值钱,你再多存几年就能更值钱了,怎么也得一千万以上的跳价吧。”
帕利斯通若有其事地抬起指头挥了挥,他一手放在裤袋里一边往前走,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轻松自如。
伊尔迷抬眼看到大门就在前面,手突然往帕利斯通那里快速一甩,一闪而过的黑影锐利破空,帕利斯通抬手去接,是张打折卡。
“以后你雇我杀人一律七折。”
伊尔迷的眼睛几乎就没有透露情绪的功能,他平静地瞪视前方,语气淡然地说。
“伊尔迷好小气哦,明明要免费才对嘛。”
打折卡用大拇指夹在手掌上,帕利斯通笑得很可爱地抱怨着。
“我家没有免费服务,不然你自己杀,就算是你爸爸雇佣我们也得准时付钱。”
伊尔迷特别公事公办,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谈钱算账亲兄弟。
“呃,哪有这样的啊。”
帕利斯通没辙地将打折卡随意放到兜里去,搞不好以后还真得用到。
毕竟这个世界上,该死的人是一箩筐一箩筐地算。
哎呀哎,不知道多莉找到没。
帕利斯通迎着旭日初升的灿烂光晕,眯上眼淡漠地看着大门被人推开,然后猎人协会找茬组在浅薄清新的翠绿色里,一前一后地朝他走来。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帕利斯通了然地想起,在流星街那会每次有人跑来杀他时都是这么走着来的。
真是很不爽的回忆啊。
当然也会有很好的经历,回想中的那种场景,都是大片的橙橘色与暗紫色。
他很喜欢那种浓郁到没有分界线的色彩,不是一点一块,而是你视线所及的全部都是那种破败艳丽的盛开,一望无际的铁丝网上有如同落日余晖般艳红的锈迹。
天低到不可思议,藏于垃圾山围城里的游乐园,有高大报废的摩天轮,有只剩下半截铁轨的木板格子,多莉一身黑裙子,她光着两只脚坐在没有动力而停滞不前的木马上。
头发凌乱到像是一朵褶皱的小红花,被夕阳的光线覆盖上一层光亮的血色。
时间静止在没有弦针的大圆钟前,多莉手撑着下巴,身体前倾着,她一脸苍白地望着他,语气很淡。
“结婚嘛,我最理想的婚姻当然是老公懂得疼人,最好啊有责任心有上进心可以承担家里的生活费,还有将来孩子的养育费用……要不怎么着离婚也得给得起赡养费吧。”
“不会离婚的,我很有责任心还有我很疼人。”
帕利斯通边听边乐呵呵得点头,他坐在一张铁支架溅满了干涸血迹的课桌上,盘腿双手交叉在两膝间,跟木马上的多莉几乎是面对面。
坏掉的木马在转台上很高,侧坐着的多莉将白色的脚丫子搁踮在前面的护栏上,裙摆很轻柔地流淌而下。
护栏被斜劈开一大道空旷的口子,帕利斯通底下的座位,是用三张单腿站立随意乱叠起的课桌弄成的。
远远望去几张桌子形成了一种刁钻到几乎不可能保持平衡的姿势,而坐着的人却稳稳不受任何地心引力的影响。
他刚刚与多莉同等高度,一个在坏掉的护栏外,一个直接用脚踩着残缺的护栏斜木。
多莉迎着纯金一样的夕阳光芒,眯眼继续说:“你花心我就离婚,还有人要懂得孝顺,爱父母敬老人,知道人情世故礼义廉耻……廉耻就算了,这个世界已经破了上帝的底裤,那玩意基本传说。”
帕利斯通歪着头认真地看着她,笑脸纯洁眼光真挚,没有任何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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