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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的醉相,比之于萤草,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个大妖怪放开喝的后果,就是萤草终于得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已经喝到位了的茨木直接扛肩上回房了。
看着萤草豪迈地把茨木扛回去那一幕,酒吞那爽朗的笑声甚至把树上的寒鸦都吓掉了下来。
然后萤草没好气地回头瞪了酒吞一眼。
酒吞半点不知廉耻,直接拉起了边上红叶的小手,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红叶没有拒绝,也没有害羞,大大方方就和酒吞离开。
院子里终于就剩下了大天狗一个妖怪。
白衣黑翅一张俊脸的妖怪慢慢悠悠斟满了酒,抬头看向了如今已经缺了一角的月亮,一口饮尽之后,手上撑着小几,慢慢悠悠起身。
他不是茨木,没有太多追求自己力量的极致的想法,他也不是酒吞,脑子里不会只剩下酒和女人,更对那个传说中的仙界没有半点兴趣,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是大义。
所以,既然这个酒吞和这个茨木都已经被女人迷住了且想去更大的世界追求更多的力量,那么,这个世界的大义,就由他来守护吧。
带着这样伟(中)大(二)的梦想,大天狗最后再看了一眼茨木和酒吞的房间,心底里鄙视了一番现在正在和女人行那酱酱酿酿之事的俩本来可以为了大义现身的大妖怪,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和自己的大义双宿双栖去了。
——
而另一边,萤草把茨木放倒在了床榻上之后,茨木却顺手拉住了萤草裙角的小铃铛。
萤草拉了拉自己的小铃铛,轻生唤:“茨木……”
茨木只醉眼迷蒙着,完完全全就是没听到现在这喝醉了的智商也什么都理解不了的德行,然后低低呢喃了一句:“不要走。”
萤草没听明白,把耳朵凑到了茨木嘴边,问:“你说什么?”
到底是个醉鬼。
醉鬼嘴巴一张,才要说话,就一个不小心舔到了萤草的耳朵。
软软的,带有小姑娘那附带在脸上的一小层绒毛,再就是草木清香。
茨木一个没忍住,多舔了一小口。
精神上得到了相当的满足并且潜意识里面并没有很想舔实际上更多是想吃一口的茨木直接就讷于言而敏于行了起来——
一口白牙一开一合,然后就是萤草浑身上下那触电了一样的酥麻感。
讲道理,一开始舔的时候确实很意外,萤草觉得自己对一个醉鬼一定要保持最大的容忍度,毕竟这货现在未必能够精密地控制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所以要是一个控制不住就舔了那么一口两口的倒是还算是正常。
但是咬就不太好了吧。
尤其是一个小姑娘的耳垂这种地方。
萤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偏偏茨木却不止于此。
他迷迷蒙蒙地,拉着萤草的手,摸到了自己头顶上那不对称的两个角,相当不讲道理地说:“按回去。”
且那拉的略有些用力,直接把整根草都拉趴到了他的身上,压的萤草胸口那两团本来就不大的小白兔都有点不适应,且手劲儿一大了,就特别容易把萤草最近换上了就不想脱下来的丹枫秋意的铃铛衣裳拉的斜了一斜。
一抹锁骨就若隐若现了起来。
手上握着茨木角且被撞的龇牙咧嘴的萤草:……
还能怎么样呢?你还能现在站起来扇这个醉汉两耳刮子,让他自己把角收拾收拾,且告诉他以后要注意一下影响不要随便拉女性的裙子么?
关键你扇了他那两耳刮子他也未必能立刻就酒醒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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