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道:“破皮洇出血实属正?常,擦些药膏,过两日就能好。”
“还有哪处受伤?”
容辞问。
阿黎抿唇,低声说:“也不是伤,就是撞了下,有点疼。”
“哪疼?”
“容辞哥哥别问了,”
阿黎怪难为情:“反正没?事,我自己擦些药就好。”
“都不?知伤得?如何,怎能乱擦药?”
容辞坚持道:“伤哪了?我看看。”
阿黎难以启齿,憋得?脸都红了,好半晌才支吾说:“胸、胸口。”
“......”
容辞沉默,瞥了眼老大夫。
老?大夫会意,当即收拾医箱告辞离去。
默了会,容辞说:“阿黎稍等,我书房里有一瓶上好的药膏,用后不?会留疤,我去让人取来。”
容辞起身出门,千凤等在门口。
“怎么回事?”
容辞问。
千凤回道:“主子?,车牙子?坏了,有尖锐工具截断的痕迹。”
容辞阴沉着脸:“出门前没?检查?”
千凤低下头:“属下疏忽,愿领罚。”
“是该罚,今日幸好只是摔破皮,若歹人要她的命,你拿什么交代?”
千凤跪下去,没?说话。
容辞压下心里的怒意,问:“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暂时不?知,但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属下猜测有两人较为可疑。”
“说。”
“一是玉敏郡主,二就是梁府的二公子梁俊淮。”
千凤推测道:“背后之人只是截断车牙子?,想来是想给阿黎姑娘点苦头吃,无意要她的命。
既然不?是深仇大恨,应该不?是主子?的仇家。
这么看来,也只有玉敏郡主和梁俊淮曾跟姑娘有过节。”
阿黎平日不?与人为?敌,近日有过节的当数这两位,而且也只?有这两位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惹容辞。
容辞听后,眸子里闪过一抹厉色。
“查清楚后,速速禀报我。”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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