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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她倒是不再去辩解了,李舒的脾气阴晴不定,她一开始竟觉得她性子淡,她心下略有些失望,转而又觉得自己好笑,甚至曾想过该如何保住李舒来取悦苏华风。
“你心口不一,就这么扒着苏大人不放!”
李舒指着她,“无耻之徒!”
被人当着这么骂,许知瑜面上没显,心里自然是不开心的,她闭了闭眼睛,从怀里拿出那个玉石,问:“这是县主扔掉的?”
李舒吃惊,问:“你是怎么拿到的?”
许知瑜摩挲了一下玉石,实话实说:“水里捡的。”
李舒震怒:“你就是盯着我的东西抢么?跟个乞丐似的!”
本想把玉石归还,此刻许知瑜也气笑了,管什么她以后与苏华风会如何好,现在,许知瑜只觉得善妒的李舒可笑。
她从来不喜欢醋意过重的人。
“当日你既然扔进了水里……”
许知瑜转身对着那片碧波湖,轻轻一抛,那玉石也沉进水里,她看着李舒,道:“这也算完璧归赵了。”
李舒气极,捂住了胸口。
至此,她自然知道与县主的关系再无修复的可能。
只是她不愿自己受这样的屈辱。
既然已经到这样地步,许知瑜越过李舒,朝外场走,她心底里忽然生了个声音——她愿待李舒好,只是因为知道了苏华风与李舒关系不一般。
那若是她多加阻拦,李舒与苏华风不可能再结成夫妻,那她自然不必担心日后李舒的报复。
李舒如此善妒,苏华风娶了她,当真是举案齐眉么?
她忽然恍惚,难不成她回来,真是来阻人姻缘的?
不知何时,投壶比赛中断了,苏华风袖手走过来,许知瑜忽然有些局促,道了声:“表哥,那块玉……”
只见他一笑,道:“本来就是送给你的东西,由你丢了无妨。”
☆、第二十章
这话……连着许知瑜忽然想起的五岁的事,倒显得有些耐人琢磨了。
她没有回头看,也知道此时李舒因着听到这句话,定然十分厌恶。
所以苏华风是为了与李舒情谊两相断尽?二人的事暂且放下不谈,若是苏华风不追究丢玉之事,她倒也乐意。
二人径自走回外场去。
许知瑜心想,既然苏华风提起了这个话头,她倒想问问五岁时候的事了,到底是心存疑虑,她对苏华风笑笑,问:“表哥,这玉石当真是送与我的?”
苏华风微微低头,艳阳照在他脸上,将他脸庞线条勾勒得明明白白,俊逸十分。
他似是回想着往事,说:“我一直记着你喜爱兔子,就刻了这块玉石,托人送给你。”
许知瑜眨了眨眼睛,她眉尾轻轻一动,小声说:“可我真喜欢过兔子么?”
这话倒不假,她可不记得她喜欢过兔子,虽然,要说讨厌也不至于。
苏华风心里却很笃定,道:“小时候的事,你记得太少了。”
“话说回来……”
许知瑜没有在这事上纠结,而是把五岁的事说了出来,苏华风听罢,神色一松,说:“确有此事,你记起来了?”
许知瑜琢磨着,说:“这些回忆,好似突然塞回到我心里头,我觉得怎么想,都……”
只听苏华风笑笑,说:“一些往事,忽的记了起来,也不是怪事。”
一阵暖风吹过,他绣着金线的发带随着风飘到耳朵前,轻轻搭在肩膀上,更衬得公子颜如玉。
许知瑜的眼神不由盯着那发带,被苏华风这么一说,这事确实也像自己疑心病似的。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道:“对了,表哥,春雨一直在我身边伺候,只是……我最近身边不需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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