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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每天醒来总是在他的怀抱中,对着那张沉睡中依然飞扬的脸。
啊,不二似乎说了句什么,在为那天强硬的语气道歉。
“没关系。”
大家的心情多少能够理解,毕竟自己前往的冰帝是青学的宿敌。
“电话太长了。”
忍无可忍的迹部景吾一把压倒坐在床沿上的手冢,夺过手机直接关机。
不二周助,说什么这场胜负我会认真,今天就是下战书来了,嗯?可惜他是远在天边,本大爷是唾手可得。
手冢国光挣扎着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迹部,不满地拿起电话发现已经关机了。
回头看到恋人笑容邪恶的脸,心里一下子警觉。
这种不太妙的预感很像上次比赛中被他洞悉弱点后成为猎物的感觉。
虽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直觉仍然告诫要规避风险。
“Tezuka,天色还早,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迹部靠了过来,笑得放肆而张扬,锐利的眼神似乎看着美味猎物的猛兽,让他本就不妙的预感加上了心惊肉跳。
不过冰山始终是冰山,即便心里忐忑不安,表面上仍旧镇定自若。
“什么?”
连声音都纹丝不乱,仿佛根本不知危险近在咫尺。
“今天,又是同岁了。
生日快乐。”
他的逼近竟然只为了说这么一句?手冢暗暗松了一口气,回了一句谢谢。
“真是冷淡。”
居然和回答不二那个家伙的没差别。
大少爷不满归不满,仍然跳下床打开从日本带到德国的几大口皮箱,从一堆花里胡哨疑似为衣服的行李中找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回头,手冢已不在床上,浴室里倒是传来了洗漱的声音。
知道他醒来后决没有赖床的恶习,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生活习性。
他对着镜子里的美少年抬起了尖尖的下巴,那颗泪痣生动无比地宣誓:今天一定要让手冢国光成为本大爷的人。
十六岁,可以算是成年人了。
在浴室洗脸的手冢,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紧接着那件紫色的华丽睡衣也飘进了浴室,睡衣主人口口声声嚷着要和他一起洗澡。
手冢不予理睬,自顾自洗完脸走了出去。
真是个随心所欲的家伙。
看到迹部摊开一地的行李,手冢国光无奈地摇头,弯下腰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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