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而动的想“走”
就走的结果当然是被面色黑成锅底的首领先生训斥了好一通。
森鸥外表示异常的痛心,本以为会终于遇到一个靠谱的脑力派,结果没想到还是太宰君的复刻版
这个世界,这么残酷的吗,连一点点幻想都不能给人留下。
作为打碎了墙壁的罪魁祸首、作为当人面浪翻天的计划者,太宰望月羞愧地低下了头,并表示墙壁的赔偿费用她会承担的,就从太宰治的工资里扣就好了。
森鸥外“”
被安排好的太宰治“”
太宰治沉默良久,缓缓伸出食指指向自己“我的工资”
森鸥外在两人中间扫视一眼,见状却笑了,他好整以暇地转头去太宰望月,不紧不慢道“起来太宰君对此有些异议呢。”
望月眨眨眼睛,无辜回望“诶不可以吗”
“太宰是我的共犯吧。”
“而且,你的钱我不可以用吗”
不解地歪了歪头。
不知那句话说服了太宰治,他眉头一跳,而后眉眼舒缓慢声道“嗯,你说的对。”
“那就在我的工资里扣钱吧,森先生。”
与太宰治骤然和缓下来的表情相对的是森鸥外复杂起来的心情。
另一个“太宰君”
对太宰治是什么意义呢
森鸥外原本很理所当然地以为被训诫过后这两个聪明的孩子就什么不该做了。
但很显然,他错了。
他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之前的那个“意外”
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这俩姐弟开始了层出不穷的作妖,作妖和作妖。
重要的话要重复三遍,这也代表了森鸥外作为首领的心累程度。
他们在首领办公室里来了一场说跳就跳的旅行,然后便开始了持续的反复的在港黑大楼的各个地点尝试向下蹦极的快乐。
用树叶反弹不够,还尝试造出水池、沙堆、反重力、泡泡和各种安全装置。
就算不异能的能力,光这种创造力和想象力都叫人叹为观止。
森鸥外港黑的大厦建这么高不是为你们跳得开心的。
若说有什么安慰的话该说这两个孩子知道了不破坏建筑改从大厦顶部往下跳吗。
谢谢,一点没有被安慰到
森鸥外觉得不能这样,叫外人知道了,他们港黑的威严就没了。
这一次次往下跳的,就算第一次第二次没引人注意,这么多次肯定要有人到了。
森鸥外很心累,但面上还强装冷静地走上顶楼阻止他们。
在两个人站到顶楼跳下去之前森鸥外赶上了他们。
“两位太宰君,游戏的话,玩几次就够了。”
太宰治摸了摸衣袖“用水冲走沙子的想法真是太蠢了,完全都粘在身上了。”
玩high的太宰望月找回了点智商,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那这次用风吹试试,不过先用火烤一下,你现在体表温度很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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