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我对我的境遇有了初步了解,总体说来,这地儿算好,你说天下还能有比皇宫更好的地方了吗?
但微观的说来,也是万幸中的不幸,你说冷宫里住的公主算不算不幸?
“小姐”
女子又唤我。
我动动眼皮,有些酸涩,勉强张开眼。
“小姐,这月的月钱刚刚李德胜去领了,就这一些,连娘,夫人的药钱都不够。”
这女子跟我同岁,唤作如意,圆脸杏眼,是个直筒子,阴晴雨雪都写在脸上,不费力多猜。
“如意,你嚷嚷什么,夫人在屋子里休息呢,有话不会小点声说嘛。”
另一个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瓜子脸,长眼,是个别致清新的人。
“珍珠,你是没看见管事的公公的脸,看牌子上写的是‘落芳苑’三个字,抻的跟马脸脱像了似的,那个不情不愿啊,根本就是狗眼看人低。”
多么让人叹息的境遇阿,我叹了又叹,又阖上了眼睛。
原以为冷宫里的公主也是公主,可没过几天才发现,此公主非彼公主,待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每月的月钱少到可怜,我是不知道其他嫔妃公主的待遇如何,但我和那个苦命母亲的待遇,简直就是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无保户水平。
月初从管事公公那里领来的米和灯油布匹,少到可怜,以至于晚上不敢用太久的油灯,连洗米做饭都要衡量再三,不求吃饱,但求不饿都是问题。
刚来那会我可是真真切切的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明白了,一个宠极一时的妃子怎么就落了个这般田地。
私下里问过如意,她模模糊糊的说也不清楚,只是之前听一个年老的宫女说,似乎是被陷害一类,算是‘含冤入狱’吧。
“母亲”
二字我叫来总是别扭,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让我怎么长得开嘴叫?我姑且当成跟阿姨一类的名词用了。
初见她时,也是心里一赞,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只不过喜欢蹙着眉心,有点愁大苦深。
她话少的厉害,跟我也是没什么话说,身体也不是好,每天不是对着镜子发呆,就是站在窗口往门外望去,似乎在等什么人。
我懂她在等谁,但这终是要破碎的梦罢了。
试问有几个打进冷宫的妃嫔还能安然走出去再享受无俦荣光?皇帝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又能非谁不可呢?
整个落芳苑气氛太过阴沉,睁了眼就被公主长公主短的叫的好生闹心,明明惨成这样了,再叫一声公主娘娘的,岂不讽刺?
所以我统统让他们改口,私下里叫小姐,夫人。
一来也好套个近乎搞好团体内部关系,拉进彼此距离;二来,也起来也舒服点。
其实根本不用私下里,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避都来不及的地方谁还管你叫小姐还是叫公主的。
算了,你不给我,那我只能自给自足吧,活人总不能给尿憋死,不为别人,我总得为我自己着想吧。
于是,我率领众人把院子里母亲种的花花草草全部拔光,用月钱跟同外面的小太监买来一些菜籽,刚好春天好发芽,全苑人员齐动手,勤奋打理,期待到了夏天就可以收获了。
母亲起初还是反对的,甚至还因为我毁灭花园的事情生了气,可现实终是现实,再美的花也不能用来填饱肚子,但凡不够实用的东西全部改朝换代。
要活下去,就该想的宽点,想得开点。
“公主,娘娘叫您进去有话说。”
我睁眼,说话的是母亲身边的侍女菊姑,此人待我极好,比母亲待我还好,据说是从小把我待到大的。
她脾气很温和,总是慈眉善目,我也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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