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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二楼客房,都已经收拾好了。”
央金这才老大不高兴的跟着小罗把行李抱上去。
我叫佣人把麻将撤了,跟包姐一块儿坐在客厅里等方泽,坐得那叫一个板正,任谁看了都会觉着我们就是这么严阵以待刚才肯定没在搓麻将。
我果然还是了解方泽的,过不了十分钟,外面响起了车子的声音,然后方泽一脸疲惫的走进来。
他看见包姐的时候只顿了一下,很快就叫了一声:“包姐,真是好久不见,欢迎欢迎。”
包姐淡淡的说了句:“希望不打扰你们。”
方泽笑了笑,说:“哪儿的话。
您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就把这儿当自己的家好了。”
寒暄了几句,方泽说:“今天太晚了,您先好好休息,明天再为您接风。”
又问了下佣人房间安排好了没,这才转身上楼。
我冲包姐挤了挤眉毛,她对我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我不用管她了,我就赶紧跟着方泽上楼。
今晚上,老子决定豁出去了!
再这么跟他冷战下去,宜城好不容易才打开的一个口子估计立马就会关上,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到二楼的时候我看见方泽又要往书房里拐,立马冲上去拉住他说:“那什么,包姐还带了个小子来,客房不够用了,我就叫佣人把小书房的外间也收拾了一下给他们用。
今晚上……你能不能回屋睡?”
方泽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淡然得一塌糊涂,脚却一点没有挪动的意思。
我忽然有些紧张,他现在要是掉头就走,我还真不能拿他怎么办。
可是还好,就在我纠结的时候,他就抬脚往三楼主卧走。
我赶紧跟上,温顺得像一头小绵羊。
进了卧室,我有点不知所措,方泽却自顾自的拿了套睡衣就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一想起来,打得我脑子更有些发懵。
怎么做呢?我要怎么做呢?主动投怀送抱,人要是不理我我怎么办?
他动作很快,我都还没有拟出一个细致的对敌方案,他就走了出来。
肩上搭着块浴巾,头发尖还在滴水,胸前两颗扣子开着,半露这一个热气腾腾得胸膛……我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口水,忽然就升起一股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的冲动。
啊,我已经多久没这种冲动了?上一次这么强烈的时候,好像就是他带着半裤管子泥来跟我求婚那晚,果然是月黑风高好办事,洞房花烛关好门啊!
这时,老子竟然还真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眼房门关好了没……然后瞬间很想捂脸,真是丢死人了!
“你还不去洗澡?”
他淡淡的问了一声,用毛巾擦着头,很自然的坐在了床边。
我抱着睡衣飞快的冲进浴室。
里面还留着水雾缭绕的热气,和着一股淡淡的熟悉味道,蒸得我的脸有些发烫。
心不在焉的洗完澡,对着镜子一边抹脸一边觉得小心肝在狂跳,去营救陈辛武那晚上都没有这么紧张。
难不成方泽比那些黑社会还可怕?当然不可能,我借他把刀,他今晚也不能把我砍成八块啊。
最后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觉得没问题了,走出去的时候还在耳后喷了点香水。
卧室里方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半湿的头发搭在额头上,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我忍了半分钟才没有冲上去大力把他摇醒。
就算今天说不了,我也不能把关系搞得更僵,断了自己的后路。
所以我最后只是乖乖的钻进被窝。
他裹了大半张被子躺得极舒服,我怎么摆弄姿势也无法用剩下的被角把自己捂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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