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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极了,暧昧的声音,弄得他忍不住动作狠抽起来。
手机不依不挠地响着,他不悦地接起,程迟的声音传过来,“有空吗,出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何书墨磨牙,气得眉都绕成了结,他冷道:“程少可好兴致。”
嘴上说着,动作未停,甚至更狠,弄得她低低地哭泣。
随着手机被他狠砸出去,立马四分五裂。
他垂头咬她的脖子和嘴,喘着粗气,“宝贝儿,要听话,你不知道你这样乖巧多遭人疼,嗯?”
浅川忍着不吭,只随他的狠撞摇摇欲坠。
越是这样,他深入得越发残忍,每一下都重击她最娇嫩的地方。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不语,紧闭着眼睛,心底是害怕的,可要怎么说呢。
其实,她也是在国外一次长达一个月的感冒中才得知病情,而那时候,听得最多的也就是何书墨要和叶珊珊订婚,她可以说是心灰意冷,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却是抵不住对他的思念。
所以她自私地回来,不巧一桩阴谋成全了她的梦寐。
“你听好了,”
他扶着她坐起来,扶着她的腰上下大动,“你若敢骗我,谈浅川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你试着看一下。”
这样的深入,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气,压着她吞没自己,谈浅川受不住,又一次抵达愉悦的彼岸,颤着身子瘫在他身上。
而他却没有满足,在她紧缩里,又重重地顶弄。
浅川求饶:“不要了,疼……”
他停了下,垂眉凝睇,“以后有什么事不许瞒着我。”
“想走就走,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许和程迟来往,不许不经我同意,和别的男人去酒吧,还敢背着抽烟。
不像话没规矩。”
她无意识应着,他叹口气,摸着她的脸,“这样多乖。”
翌日一早,腰酸背痛地爬起来,下楼时,阿姨已经做好早餐。
“小姐,何先生有事去公司了,一小时后回来,他嘱咐您先吃早点,在等他一起出门。”
她没什么胃口,打电话求助沈江,让他出主意,沈江幸灾乐祸,“怕什么,让他火燎火急一下,这家伙从来都是老僧入定般雷打不动,我倒要看看他的软肋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