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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个过场就回去,嗯?”
陆岩握着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发顶。
池安安微微点头。
结果池安安刚踏进私人会所的大厅就瞬间被电子音乐震醒,而吊在天花板上的五个巨大的铁笼里,各有几个身材火辣的男男女女妖娆地舞动着,宝蓝色闪烁的灯光透出一股奢靡而又怪诞的气息,绕是泡多夜店的池安安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会所的布置太抓人眼球。
陆岩领着池安安沿着外圈的廊道走,一桌桌坐着的似乎都是方才见过的相识面孔,陆岩直走到最后一桌才停下步子。
池安安认得是那几个地产开发商。
“陆总,怎么把池小姐也带来了?”
他们看见池安安,略微有些惊讶。
“打个招呼就走。”
“都进来哪有不玩的道理,陆总你也不能坏了规矩啊。”
在座的一人扬手,立刻便有穿着露骨的服务生端着餐盘款款而来,他道:“给我们陆总和池小姐各拿一杯酒,要够劲的。”
灯光忽明忽暗,池安安虽看不清那人的神情,但从那人的笑声听来,恐怕这酒不简单。
在这样的地方,分寸、尺度往往都隐匿了,池安安挽着陆岩,微微地用力,显得有些不安。
陆岩覆在她耳边说:“酒你别喝,没事的。”
酒很快端来,陆岩和众人一番周旋,结果真将池安安的那杯挡了去,他虽两杯下肚,但在座的也没捞到便宜,一来二去地,个个都比陆岩多喝。
趁着空隙,陆岩拉着池安安就出来了。
两人在路口等司机,阴冷的晚风吹散了里头的些许热气。
池安安拿脚尖点着地面,满脑子都是吊笼里那个衣衫半褪的女舞者的画面。
“你总不让我出去玩,结果自己常来这种地方?”
池安安问话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陆岩松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的头两粒纽扣,回答:“我来,但不是来玩的。”
池安安咬着唇嘟囔:“那还不是一样。”
“不能接受?”
陆岩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问。
“也不是……”
池安安想了想,又说:“我就不爽你双重标准。”
“安安。”
陆岩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她的名从口中吐出自然地带上一份亲昵,“我不愿你走太近,也是担心,你把我想得太高大了。
好比现在,你会开始发现我也会无能为力,也会不得已做我不想做的事,去我不想去的地方。
我也要求人,要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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