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替我拉开车门,待我坐安稳了再合上自己上车,秦讼这一绅士做派倒是一直受到我的强烈欣赏。
不过我难道会告诉他我欣赏他让他多一个得瑟的机会么?
在我眼里,秦讼的装ability已经出神入化,以至有时让我这个深知他恶劣本性的人都会在某个时刻觉得,他秦讼是个绅士沉稳的优质青年。
好比秦讼的车,以他这般浪子的调调,怎么也该选一辆敞跑或者大奔来当自己的坐骑,然后开车必上“七十码”
,吹起一头乱发以显示自己的潇洒。
可秦讼偏偏就买了辆乌黑的奥迪。
奥迪给人的感觉一向稳重,是机关企事业专用代步工具。
所以,当我第一次看见秦讼从他这辆黑奥迪上下来的时候,真是恍然有一种“秦讼一表人才,是个正人君子”
的错觉。
当然,这种错觉只维持了几秒钟就被他招牌的欠揍笑容打击得比灰尘还细碎。
“先去吃饭,日料?”
秦讼开口。
“是是,失恋必吃的那一家。”
我支着头回答。
自和秦讼相识的这七年以来,本姑娘先后失恋五回,其中三回是秦讼陪着去吃的日料,头两回我还给喝高了,哭得稀里哗啦,丢尽了颜面。
不过往事就莫要再提,谁不都有段2缺的岁月并美其名曰——青春。
上海的交通非得到了半夜里才顺畅,路上耗费不少时间,我们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不小的店面里也没余下几桌人了。
挑了窗边的位子坐下,点了餐和清酒,秦讼靠着椅背瞧我,已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虽说秦讼嘴毒,但我们两个相处时,还是我说得比较多,而他听得比较多,这大概也是大多数男女之间正常的相处模式。
男人们往往在乎结果,而女人们却更乐意分享细节。
于我,虽没有搬弄是非的癖好,也知道说话的场合,但总体而言,我喜欢诉说多过聆听。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来这间日料店,在较晚的时候。
因为它能给我和我的聆听者一个安静的环境,让我整理我的思绪,说我想说的话而不被打扰。
靠窗的座位俯瞰城市的夜景又让人有一种脱离的感觉,适合失恋时候迸发的忧伤情怀。
所以其实,我也是个挺具有装ability的人,不然怎么就能和秦讼还有他那些同伙群分到一块儿去。
不过,对于梁骁,我却已经不想谈太多。
关于他和我之间的事情,在我第一次和秦讼来这儿的时候已经聊过很多,如今不过是故技重施。
我耸了耸肩,“我今天捉奸在‘门口’了,于是就分了。”
“在门口就干柴烈火了?你不昨天刚在他家过的夜么?还这么饥渴……”
秦讼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认定他脑袋里想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和他,纯得比纯净水还纯。”
“如果我没记错,他不是让你这个纯净水变得不纯的第一人么?”
“能不提过去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当年我很傻很天真,信了他的海誓山盟。
更傻的是,到今天之前我还信他能改过自新。
我自个儿都承认我自个儿二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为什么你们这些个浪子就不能专一一点呢?你说,秦讼,我哪儿让他不满意了?他要不满意我就别来招惹我啊。
我看上去软柿子,他吃定我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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