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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和在场的大臣们纷纷松了口气,用看救星一样的目光看向谢金泠。
“太傅。”
杜恒宇抬手拜了一下。
谢金泠是皇上亲封的太傅,太傅意为天子之师,连皇帝都要敬重几分,更别说是皇子。
谢金泠几步走到杜恒宇面前,慢慢说道:“此马来历特殊,悠关两国,还请殿下暂时压下委屈,等皇上回来再行定夺。
否则这伤马之罪,禁军众人恐怕十条命也担当不起。
殿下若真是义愤难平,非要斩马,不如自己动手,这样就算皇上怪罪下来,也可免旁人死罪。”
禁军众人听了,连忙匍匐在地,高呼道:“请殿下留小的们一命!”
这时,兰君走上前,笑着说:“四哥,其实小黄没那么难驯。
若您要骑,不如臣妹教您个法子,您可以……”
岂料她话还没说完,杜恒宇便把满腔怒气发在她身上,打了她一个耳光。
打完之后,连杜恒宇自己也愣住了,四下皆惊。
兰君只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帏帽掉落,整个人都要摔倒在地。
幸而,一个怀抱稳稳地接住了她。
她捂着脸,垂着眼眸,被打出了泪水,挂在眼睫之上。
宋允墨抱着兰君,抬起手却又不知所措,整颗心隐隐有些慌乱。
杜恒宇借酒壮胆色:“凭你也配叫我四哥?你母亲不过是最下贱的歌姬,而你是个来历不明的贱种!”
听了杜恒宇的话,宋允墨收紧拳头,刚要挺身跟杜恒宇理论,兰君忙抓住他的衣襟,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他的怀抱。
谢金泠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卫王,再次坚定了绝对不能让皇位落到此人手里的念头。
太子再不济,至少是个任君,卫王暴戾凶狠,没有半点手足之情。
若他登基,太子和洛王都要遭殃。
兰君纵然是一边脸红肿着,也无损她春花秋月一般的容貌。
她再不管杜恒宇,而是矫健地越过栅栏,挥开上前来阻拦的禁军,只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凑到黄骠马的鼻子底下。
不过一会儿,黄骠马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戒备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兰君轻笑着,摸了摸黄骠马,而后一跃上了马背。
黄骠马原地甩了甩尾巴,并不排斥马背上的少女,反而目光如电地看着杜恒宇,像是示威一样。
马场上顿时鸦雀无声,连杜恒宇都瞠目结舌。
黄骠马堪称是马中之王,而马背上俯瞰他的少女,竟陡然生出一股力压千军的气魄。
“小黄嗜甜。
卫王只需喂食它一些甜物,让它放下防备,再驯服就容易许多了。”
兰君拍了拍马背,黄骠马就在马场里悠然自在地走了起来,踏地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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