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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又下骤雨,夜深时,天才晴了,月亮慢慢地从乌云之后探出头,在窗前洒下一片清辉。
兰君按着头醒过来,挣扎起身,身旁的王阙按住她:“你要做什么?”
“父皇……我要进宫看父皇。”
王阙道:“你自己还是病人,一听说皇上昏厥,自己先倒下了。
毕公公特意传消息,说你不用着急入宫,皇上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只不过皇上决定离宫去白州的翡翠宫静养,国事分别交给三位殿下了。”
兰君困顿地望着王阙:“不是,太子监国吗?”
“太子也病了。”
兰君抓着王阙的手臂,不解地问道:“怎么太子也病了?”
“卫王主礼兵部,洛王主刑户部,太子主吏工部。
另外丁柯带三万禁军跟随皇上去翡翠宫护卫。”
兰君只觉得太阳穴的方向突突直跳,太子被削权了,权利一分为三,不是什么好兆头。
而父皇此行离开,到底是因为身体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等一下,礼部归卫王管?那你……?”
王阙点了点头,笑道:“我应该也是归他管了。”
兰君一夜睡不踏实,第二天还是不顾王阙临走前的叮嘱,进宫探望。
皇帝要离开京城的消息,在百官和内宫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两日他们频繁进出龙苍宫,有些人见到了皇帝,有些却被打发回去了。
各部依照皇帝所言,有重大决策分别找三位皇子决策。
宫里忙碌皇帝要离宫的行礼仪仗,弄得人仰马翻。
庆帝已经醒了,李药跪在床边,仔细诊脉之后,沉默不语。
宋允墨,毕德升和秦伯全都围过去,殷切地望着他。
李药面露遗憾,摇了摇头。
“师傅,连你都没有办法?”
宋允墨不信。
“油尽灯枯,心虑焦结,无力回天。”
毕德升重重地跪在床边,不停地抹泪。
李药是他们最后的期望,如今这个期望也破灭了。
“皇上……”
他以头磕地,泣不成声,“老奴没用啊,老奴没用……”
庆帝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虚弱地说:“小德子,人都有一死。
有劳神医了。”
“我再想想办法,能拖一日便是一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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