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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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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香坐在房间里发呆,绿珠忙着收拾行李,罗永忠则命令禁军把东西搬进搬出。
“绿珠,你说空禅口中的贵客是谁呢?”
绿珠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贵
客只是泛指,并不一定是一个人。
空禅大师的名声远近遐迩,不止是大佑的人会来请教一二吧。
也许南越,大梁,甚至中原以外的国家,也会慕名而来。”
“哦。”
荀香点了点头,随手打开脚边的一个箱子,大叫了一声。
绿珠连忙走过来,“小姐,怎么了?”
“你看看,《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四书五经全齐了!
臭太子连我当尼姑都不放过我!”
绿珠也忍不住笑,“太子这是用心良苦。
就说刚才小姐在空禅大师面前说的那几句话,真有大家闺秀之风呢。”
“谁愿意当谁当,反正我不是。”
“小姐将来还要母仪天下的。”
“活不活得到那时候还另说呢。”
“小姐!”
“好好好,反正你们就是不爱听实话。”
绿珠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书拿出来,一本本地放入书架,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收拾停当,罗永忠便率禁军告辞离开,只留下几个人在寺中护卫。
本来在寺中修行是不需要护卫的,这几个人与其说是护卫,不如说是太子的眼睛。
其实绿珠也不用跟来清修,但她坚持要跟着荀香,所以淳于翌只得又偷偷地徇私了一回。
俗话说山中一日,人间百年。
虽然着实有些夸张,但每日吃斋念佛,诵经打坐,如此不过三日,荀香已经觉得像一生那么漫长了。
初到白马寺的新鲜好奇,全都化成了浓浓的哀愁。
她每日坐在大雄宝殿里有口无心地诵经,跟佛祖两个大眼瞪小眼,快把他头上有几个卷卷都数出来了。
等到早课结束,便是打扫。
寺中的僧侣碍于她的身份,不敢派太重的活儿给她,只是拿个扫帚让她打扫庭院。
可纵使是这样,她也已经心生厌倦,恨不得把扫帚一摔,下山离去。
绿珠本来要帮忙打扫,可是每日都有两个禁军拿着小本本在旁边记录,荀香怕被打小报告,更怕被淳于翌“收拾”
,所以仍旧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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