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又菱扑跪在上书房的地面上,哭得凄惨。
“你要朕给你做什么主?”
淳于文越没好气地说,“堂堂太子良媛,兵部尚书的女儿,难道不知道宫规,不知道律法吗?除了三大军之外,任何军营都不允许女子出入,怎么,你是知法犯法么?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儿臣并不是有意要触犯律法的。”
徐又菱跪在地上,一边抽泣一边说,“儿臣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儿臣知道了一件事情,事关重大,但是儿臣又不知道应该找谁说,只能冒死去禀告太子。
谁知道那夜太子殿下喝醉了,就和儿臣……”
她哭哭啼啼地,哽咽不能言。
淳于文越说,“是何大事,要你亲自去找太子?”
徐又菱俯身道,“关于白马寺一事。”
淳于文越颇有些意外。
刑部和禁军全都参与调查此事,然而至今给出的结论仍然是查无所获。
“你说说看。”
“儿臣听说当时太子妃摔下山坡,却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面被人发现,便觉得有些蹊跷,就托人到那个山洞查看了一番,发现了一个不属于我国的火石。
这个证物如今在宜兰宫,稍后可以让儿臣的侍女拿过来呈给父皇。
而且儿臣还找到一个很重要的证人。”
淳于文越沉思了一会儿,冷冷地开口,“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
徐又菱进一步说道,“太子妃若是没有人相救,怎么会安然无恙?但她回宫之后,只字不提摔下山坡后的事情,难道不是心中有鬼?儿臣联想到当年宇文家勾结西凉,在敦煌发生叛乱一事,心底不由地一寒。
荀大将军当年不就是在宇文乱贼手底下效命吗?”
淳于文越觉得心口有什么地方被狠狠地击中,那种切肤蚀骨的痛,就算多年以后忆起来,仍然异常清晰。
他最心爱的女人,是叛将的女儿。
当年,三大军中实力最强,最有威望的宇文家,居然公然起兵造反,直捣凤都。
没有人知道,在他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刻,他的皇后,居然夤夜出宫,不知去向。
后来月山家和炎家联手攻入凤都,才平了这场浩劫。
而那个时候,他躲在一个阁楼里头,孤立无援了整整七日。
那种恐惧,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后来,宇文云英被萧
沐昀之父萧正梁暗暗地找了回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但他恨这个女人,恨她在最危难的时刻抛弃了自己。
所以直到她死,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若朕知道你说的不是真话,你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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