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这次进京去娶公主了。”
后面的两次,我都知道,但第一次,我只有两三岁的光景,什么都不记得了。
“唉。
老王爷病危的时候,他才多大?十几岁的少年,终于杀了那几个一心置他于死地的哥哥和他们的母亲,继位当了陇西王。”
我叹了口气,“狠了些。”
“不狠,哪有现在西域的太平?忽底的几个哥哥,各个心胸狭隘不说,好美色的,贪图享乐的,不把人当人的,全都恶贯满盈。
不过啊,因为这段过往太血腥,所以我们都不会提起的。
小堂,你也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提。”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赛里木说,“都起来都起来,干活了啊!”
刘浣看我手中的碗,轻叫一声,“呀,光说话了,你的饭一点都没吃。”
我放下碗,“先干活吧。”
库尔干虽说是惩罚女犯的地方,李悠还是会酌情给女犯一些报酬。
这里的活儿很重,但也只是负责运送矿工开凿出的银矿石到城里的工场而已。
我们休息的时间很少,几乎在不停地干活。
赛里木很严厉,会抽那些偷懒的女犯,但对我们这些不是女犯的人,却只喊和骂。
所有人顶着毒辣的日头,汗流浃背地工作,受了伤也只得咬牙忍着。
不然赛里木会叫你走人。
我以前买首饰的时候,只觉得它们好看,从来都没有想过,一枝小小的银簪子背后,需要这么多人的努力和汗水。
从矿工,运工,提炼工到工匠。
如果我不到库尔干,永远都不会去思考这些问题。
国家是什么?百姓是什么?我们皇室是什么?在享用他们劳动成果的时候,能为身在最底层的他们多做些什么?
坚持到第三天,我被毒辣的日头折磨得中暑,昏迷中一直喊着李悠的名字。
醒来后,赛里木苦劝,要我别干了。
我咬了咬牙,不肯。
第七天,我走路都感觉在飘,浑身酸疼,连做梦都在搬石头。
小东和小陆子都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因为我被晒得又黑又瘦不说,浑身也没一块好肉。
小东倒是懂事,不会多问,倒是小陆子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又是哭,又是闹,我没法子只能告诉他。
“公主,您这是何苦!”
小陆子抱着我的腿哭,“从小到大,您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奴才跟东大人说,让驸马尽早回来就是了……”
“小陆子,我不是因为驸马才去库尔干的!”
我把他拉起来,手指都有点用不上力气,“驸马说得对,出了赤京城,就没有什么公主了。
我也不想每天都在王府里面,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在这里,我有更多的机会去体会以前体会不到的东西,所以,你不要阻止我。”
“可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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