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记忆力一样的声音。
然而我怔怔的看着跟前一片片红枫落地,却没有抬头的勇气。
我害怕只是一阵风刮下来的树叶,我害怕这些只是一场空欢喜。
我等了等,只等了一瞬,却像过了千年万年,直到听到了那一声嘶哑而低沉的呼唤:“公主。”
熟悉到令人醉心。
我不可置信的抬头,仰头,等着早已模糊了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清晰到可以看清眼前这个人的容貌,清晰到……看清了十三岁那年,同样是这个洞内,同样的这个人。
这个,拥有着一瞥即可醉人的眼睛,风雅到极处的男人。
这个,趁着我睡着的时候连夜赶下山取绳子赶回来救我的男人。
这个,替我擦干眼泪后像变戏法一般把糖塞进我嘴里取笑我是胆小鬼的男人。
这个,与我许下厮守一生的诺言却让我在枫树下等了整整一夜却等不到的男人。
这个,让我足足思念了五个春秋却再度出现扰乱我人生的男人。
这个,让我费尽心思用尽计谋抢来却一次次冷淡我令我流泪的男人。
往昔如潮水般涌之不尽,他用宽厚的手掌拂过我的脸,像是吓坏一般,又像是怕吓坏了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问:“为什么哭?哪里摔伤了么?哪里疼?”
雨湿轻尘,红枫纷落之时,似只有我与宋朗生在天地之间,云端之上。
眼泪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尽,心跳似乎越跳越强烈,我几番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该说什么呢?
该说,你是否知道我才是当年的小妹妹,采蜜只是我派去知会你我会迟到的丫鬟?
该说,你是否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无助,这么久来你跑哪儿去了?
还是该说,你是否知道我再一次,再一次的沦陷,再一次想抛弃所有就这般与你天荒地老?
然后我感受到他颤着双臂紧紧的把我的脑袋裹在他的怀中,轻轻地道:“还好,还好你没事。”
我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腰,缓缓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他疑惑的捧起我的脸,摸着我的头发,“为何突然对我道歉?”
眼泪再度涌了上来,我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唯恐这只是南柯一梦,有一种冲动不能自己。
我踮起脚尖,不再让他去拭我眼角滴落的泪,而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略微弯下腰。
未待他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我毅然的、用尽全身最后一点点气力,吻上了他的唇。
对不起,这么久以来没能认出你,大哥哥。
第二十九章
我不晓得别人可曾有过这样的体会。
明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明明经历了后来知晓了结局,可偶尔回想起当初,某个人,某一瞬,仿若那个稚嫩的自己从未改变。
十三岁的我仰头望着那个少年从天而降,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怦然的滋味。
那时我并不知道那叫心动。
当然,倘若蹦下来的是个肥头大耳,我首先确定这不会是一个言情故事。
由此可见,人世间所有的一见钟情都建立在良好的外貌基础之上,遑论我所见乃天姿之色,加之英雄救美的过程才自然而然的有了日后的死缠烂打及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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