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我都得搬张凳子来,才能拿到,也亏得他长得高,伸长手臂就取了下来,拿出棉花和药酒,“会有点疼,忍着些。”
我尽量平静地说,“没事,你来吧。”
念临风真的不是吓唬我,虽然只是被烧了一瞬,但身上有多处还是被烫伤,就连两边的脸颊也未能幸免。
刚才一路狂奔而回,夜风虽刺骨,却也能阵痛。
如今这药酒,真是让我招架不住,小声地呼痛。
念临风的手更轻了些,我这才发现他的脸上有几道灰印,与他平日里整洁高雅的模样格格不入。
忍不住笑了两声,他却没好气地说,“你还笑?我的半条命都快被你吓没了。”
我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调皮道,“这不是好好地活着?”
“你胆子真是大!
敢单枪匹马地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你还别说,你们问不出来的东西,惠娘临死之前告诉我了。
只不过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念临风显然也很意外,停下手中上药的动作,“告诉你了?她告诉你什么了?”
“她好像说把东西嵌在什么账本里,但是没有说完。”
念临风思索了一下,“是不是你在桃李村找到的那个包裹里面的?”
“应该不是。
我听她的意思是,这个东西肯定在我知道的地方。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账本……”
我仔细回忆,却仍然不得其解。
“罢了,明日再想。”
念临风上完药,把我放平在床上,“希望别留下什么疤才好。”
“留疤你就不要我了么?”
我抓着他的手,担心地问。
他终于笑了,紧绷的脸松垮下来,“要。
怎么样都要。
满意了?”
我高兴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
明日事,留待明日伤神。
惠娘红袖已死,我们也与陆羽庭撕破脸,再也没有比这更坏的事情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
周身疼痛,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昨夜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在梦中经历的一样。
念临风伏在床边,大约是察觉到我醒来,便抬起头问,“如何?”
“你为何伏在床边睡?”
我的言下之意是,你又不是没跟我一起睡过。
念临风淡淡道,“怕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你身上的伤口。
虽说是冬天,也要防止伤口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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