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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不做老鼠还是其次,关键的是念临风的这句话,已经引起了红景天还有孟知行的注意。
孟知行敏锐地看向我,清澈的瞳仁转了转,似乎是在猜测念临风跟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念临风微微吸了口气,坦然地说,“其实我……”
不待他说完,我立刻站了起来,仰天到,“其实之前大行首去徽州解决一桩案件的时候已经与林晚见过了我们还一起与姑苏的知府一起用过膳大行首贵人多忘事大概看到这鲍鱼才把林晚记起来事情就是这样。”
我一口气说完,中间没有一处停顿。
但说完之后发现气氛更加诡异了。
因为这样的解释,似乎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面的念临风又开口,“其实,林晚是我……”
“不是!”
我一急,扫落了一个茶杯,那茶杯“啪”
地一声掉在地上,粉身碎骨。
四周更加安静了。
只听念临风悠悠地补完,“是我朋友……”
我很绝望地坐下来,默默地吃饭。
一顿饭下来,不仅食不知味不说,还得应付金不换无比执着的刨根问底。
“林晚,你跟大行首早就认识了?”
“算吧。”
“你们在姑苏认识的?”
“……大概吧。”
“那你跟大行首,究竟是怎样的朋友啊?”
金不换竖起耳朵,双眼闪出晶光。
我忍无可忍地在饭桌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立刻跳起来,杀猪般地嚎啕。
孟知行勾了勾嘴角,显然已经归入到知情人士那拨里面去,而红景天亦是比刚刚淡定了许多。
商场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端倪都看不出来?我瞥向正对面的念临风,他满面桃花,似乎心情很好。
我又一次领教了这个男人的险恶用心。
☆、商道十三(改过)
我踏着如云似雾的脚步回到家中,还没喘口气,念临风也回来了。
他去打了一盆水,洗脸净手,然后脱了外衣,熟门熟路地上床睡觉。
我对着他的身影说,“你真把这里当自己家是不是?我每个月要交一两的租银呢!”
话音刚落,桌子上就稳稳当当地落下一锭黄金。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照睡不误。
“念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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