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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裴凌南收起苜宿叶,转身回房了。
明月中天,沈流光一身酒气,被同僚送回来了。
裴凌南和双双去府门外迎接。
那两个兰台的官员一见裴凌南,就摆出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裴大人,嫁都嫁了,昨日之日不可留。
一定要对沈编修好一些。”
另一个说,“男人真命苦,遇到烦心事,只能借酒消愁。”
裴凌南听得一头雾水。
那两个同僚,唉声叹气地离去。
她强压着怒火问沈流光,“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流光脸颊通红,眼神迷离,眯着眼睛看了裴凌南好一会儿才说,“这位姑娘,你长得面善。”
裴凌南气急,拽着他回了房。
回到房中,沈流光沾了床就呼呼大睡,裴凌南只得替他除去鞋子和外袍,顺便拧了一把手帕,敷在他的额头上。
他一直在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一会儿又说,“君子不强人所难。
苜宿有什么了不起!”
裴凌南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喝得这么醉,但从他字里行间的意思来猜,大体知道了一些端倪。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但说实话,男人怎么会不在乎自己的妻子与旧情人藕断丝连?
她叹了口气,拿走他额头上的手帕,想再去给他换一块,手却忽然被抓住。
“流光?”
沈流光借着酒劲,手中用力,裴凌南一下子跌在了他的身上,被他扣住腰,动弹不得。
“他真有那么好?月先生真的那么好?”
“流光,你醉了。”
沈流光满口酒气,吐字不清,“我没醉!
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忘记月先生,一定要忘记!”
“好,我马上就忘记他。
你乖乖躺着睡觉,我们明天再说。”
“不行,现在就说!”
他孩子气地说。
裴凌南还没有说话,沈流光就低头来吻她。
浓重的酒气呛进她的鼻子和喉咙里,像是生饮了坛烈酒。
沈流光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抓住了她挣扎的两只手,把她反压在床上。
他的吻技很好,几下轻舔逗弄,裴凌南便启了牙光,把河山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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