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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立昭王为东宫吗?因为他宁愿把老虎养在自己的身边,也不愿你们的孩子和你卷进这么危险的漩涡里面来。
是,他思念你们,日日夜夜盼望能跟你们一家团圆。
可哪怕是这次,他假公济私地要求你出使南朝,也从没有想过要把你留下,要把孩子从你身边夺走。
他要的,只是亲眼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好不好,他甚至都不敢奢求自己的儿子喊自己一声爹!”
沈括伸手擦掉老泪,也退出了宫殿。
他从小看着皇帝长大,皇帝心里想什么他最清楚。
皇帝要是知道他和皇后所做的事情,一定会怪他们。
可是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不想让皇帝一个人,把所有的苦和痛都承受下来。
裴凌南上前,缓缓地掀开龙帐。
赵显一动不动地躺在龙床上,脸上盖着那个毫无生气的银色面具,双目紧闭。
她伸手把那个面具拿下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只是苍白得好像随时会在人间消失一样。
她伸手抚摸他脸上的每一寸地方,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流光,这五年,你过得好不好?对不起,我又问了一个傻问题。
可是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有多么感激老天,让你还活在这个人世间。
所以醒来好吗?不要再让我的美梦破灭。”
她想要握他的手,却发现他手里紧握着明月流金,上面还有几滴干掉的血珠。
她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里,“沈流光,你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
而我这个笨蛋,居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你……所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成现在这样。”
她痛哭起来,泪水不断地落进他冰凉的掌心里。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竟然动了动。
“流光?”
裴凌南着急地倾身察看,见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花事四十一
赵显看到眼中模糊的影像,口中干涩,轻声说道,“不是告诉你回寝宫去吗?自己还是病人。”
裴凌南愣住,而后慢慢地站起来。
她的双眼暗沉如同夜里的大海,心像是无底的深渊。
赵显眼中的影像还是模糊的,他本能地认为那是翁怡君,便唤道,“皇后?”
裴凌南苦笑了一下,好像忽然从一场梦中醒了过来,转身掀开龙帐走了出去。
沈括一直守在门口,他看到裴凌南出来,忙问,“皇上还好吗?”
“好像醒了,你进去看看吧。”
沈括大喜,正要进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凌南,你……”
“我先回去了。
麻烦你转告皇上,北朝使臣希望他早日康复,共商边境贸易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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