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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南转向裴大,“好,你且说说看。”
裴大的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又受了惊吓,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这时,越香凌和玉翩阡匆忙进到屋子里面来,越香凌跪禀,“这是陷阱,皇上!”
赵显侧目,“陷阱?”
“是的。
我和小玉本来同在掌乐司看为琼花宴编排的歌舞,后来,一个进宫送货的小哥儿说,城中赏花楼的歌舞比那好得多。
小玉便请他喝了几杯。
谁知几杯酒下肚之后,我们都变得迷迷糊糊的。
直至刚才龟奴上来叫,才如梦初醒。”
裴凌南思忖,“如果越大人说的是真的,就是那个小哥儿故意引你们来赏花楼,但他的目的何在?”
玉翩阡摸了摸下巴说,“若是只有我和小越进来,他们不用这么煞费苦心……”
他的目光一转,落在裴大身上,“糟糕,不是吧?!”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蹬蹬蹬”
的上楼声,好似来了很多人。
玉翩阡忙说,“不好,皇上,快先躲躲。”
赵显点了点头,拉着裴凌南闪到屏风的后面。
没过一会儿,门被大力地推开,枢密使站在门外,面容清肃,“来啊,把那小儿抓起来!”
越香凌先一步拦在裴大面前,“大人,您这是为何?”
“越大人,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朝的律令吧?不满十三岁的男子不得进入烟花之地,尤其,他还是我国未来的皇子!”
枢密使转向身后,“还愣着干什么?抓起来,关进正院!”
裴大下意识地往屏风后面看了一眼,裴凌南很着急,想要走出来,赵显却拉住她的手,裴大也轻轻地摇了摇头。
待枢密使把裴大拉走之后,玉翩阡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想说来着,太晚了。”
“小玉,你到底知道什么?倒是快说。”
赵显说,“还是我来说吧。
明天的轮对,本来光儿也要参加。
这是对他正名的绝好机会。
如今他却在赏花楼失德,恐怕没有名分参加了。
但好在正院历来是关押皇室宗亲的地方,待遇和一般的天牢不同。
光儿在里边,吃不了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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